我劝了几句,她也是实在吃不下去,不过还是给我拿了不少盒装的点心,让我的可就垫垫肚子。
“刘大娘,这照片上的这个人是?”
我抬头突然看到了墙上挂着个老式儿玻璃照片框,里面不少黑白照片跟一些彩色的全家福。
其中有一个人单独跟就老蔫照了几张相。
我起身看了一眼照片上离现在最近的时间,竟然是去年!
可这人看着四五十岁,如今并不在这些孝子贤孙当中。
难道刘老蔫儿还有儿子?
可仔细看,这俩人长得完全不像!
我心中突然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总觉得这个人有问题!
“这是我老叔家的儿子,跟我老叔在南方做生意,一年回来一次,跟我爸关系可好了,不过跟我们不亲,看不上我们。”
刘铁花看着照片上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语气里带着嘲讽,好像也没看上他。
“既然关系好,刘老蔫去世他怎么没回来奔丧呢?”
“哦,打电话告诉他了,我老叔身子骨差,不能长途奔波,金玉琅正在国外开会,还没赶回来呢。”
金玉琅?
就是照片上这个男人?
“你老叔的儿子,咋能姓金呢?”
刘铁花没想到我问题这么多,还是耐心的解释:
“他跟我老婶儿姓!据说我老婶儿生孩子难产当场走了,为了纪念他,我老叔让儿子跟她姓。”
原来她老婶儿姓金,金。
我低喃着这个姓氏,总觉得有点熟悉,一时间却想不起来认识什么姓金的人。
“刘大娘,你有你老叔的照片吗?”
我看了一眼相框,里面老登就刘老蔫儿一个,没看到跟他岁数差不多的。
“哦,这个就是,这是我老叔抱着金玉琅!坐着这个就是老婶儿,叫金啥来的,就见过照片没见过人,也没记住,实际上咱们从小到大连老叔也没见过,小时候金玉琅回来,也是我爸去接他,走的时候再给他送走。”
顺着刘铁花手指的地方看去,角落里确实有一张一家三口的照片,中间的女人坐着,虽然模糊依旧能看出那满脸高傲。
男人则抱着几个月大的孩子站在一旁,长得跟刘老蔫还挺像。
其实对比了他跟刘老蔫的照片,不能说挺像,只能说一模一样。
“那你们没听村里人说过你老叔吗?”
“没听过,我小时候看我爸对金玉琅比对我们好,还跟村里打听过,他们说我奶当初揣的是双胞胎,生孩子当晚抱着我老叔就跑了,后来才联系上我爸,每次也都是我爸去看他们,但是没带过我们。”
那个年代,包括现在也是,女的失踪了,无论真相如何,最后都会变成跑了,跟人跑了。
我突然感觉刘家的秘密并非只有刘老蔫儿跟胡大拿之间,因为乔仙姑那点事儿。
一定,还有更大的秘密。
“大仙,金玉琅有啥不对劲儿的地方吗?”
见我对金玉琅感兴趣,刘铁花狐疑地问我。
“没有,我就随便问问。”
刘铁花回了另一个屋子,我仔细打量着金玉琅成年的照片跟那个姓金的女人来回对比。
长的也不像。
不过我看着刘铁花的老婶儿,确实越看越眼熟。
这人我一定见过!
按照她的年纪跟我出村后的年纪,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应该六七十岁了!
金……金……孩子……不像……调换……
一时间我脑子里乱作一团,我却有预感。只要捋清里面一根线,我就能豁然开朗。
可这里面的线太多了,我越是心急,越是理不清。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九点多了,我把鞋一脱盘腿坐在炕上,从出村看的第一个事儿开始捋起。
第一件事是我妈那个朋友家闹狗鬼跟女鬼,我也是那时候认识了程队。
再后来是本命年假出马仙姑的案子,蛇仙娘娘,老羊,胡嫣然,巧儿姐,小曲……缝尸匠……杨光,发尸……白芳礼!
崔芳礼!
柱子的父亲,柱子的“母亲”,我没记错的话,叫金秀珠!是个日本人!
通了!一切都通了!这个金玉琅,就是当初被金秀珠换了之后,又被白月仙给换回去,最后被跟金秀珠接头的小鬼子带走,上了火车了无音讯那位!
至于刘铁花的老叔,到底存不存在都是刘老蔫儿一张嘴的事儿,毕竟当初他妈生双胞胎晚上就跑了,谁也没看到到底生了几个。
这刘老蔫儿果然跟狗日子有关!
难怪他有招鬼幡!那招魂幡跟邱老头的饿鬼幡简直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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