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食髓知味,两人又格外契合,萧溯夜热衷此事,沈弗念也不是娇羞的性子,所以就算白天要赶路,晚上也得来上两回。
不过,成亲之后,她从来没喝过避子汤,萧溯夜还是府医的时候,她刚开始还会喝,后面便破罐子破摔了,去父留子也行,反正她养得起。
可这肚子怎么没动静呢?
难道萧溯夜不行?
她啧啧感叹,医者不能自医啊。
不过也无所谓,她已经习惯了每晚共赴巫山,若是忽然有了个孩子,她还不习惯呢。
但自从萧溯夜知道她想给他生个孩子,他便更加热衷此事了,沈弗念根本吃不消。
她一边承受他的激情一边叹气,世人啊,总爱蒙蔽自己的双眼,不敢承认自己没有生育能力。
没想到没过多久,她忽然开始孕吐了。
沈弗念震惊不已,萧溯夜这是把自己给治好了?
来年九月底,沈弗念诞下一女,取名萧知岁。
萧溯夜看到女儿,险些忘了怎么抱,手忙脚乱一通才将孩子抱稳。
沈成耀也着急道:“爹,我也要抱妹妹!”
“好好好,给你抱,”萧溯夜将女儿递给儿子,“我照顾你娘亲去了。”
女儿是稀罕,但是也得照顾好沈弗念。
身为行医之人,他自然知晓如何让她更舒心地坐完这个月子。
沈弗念根本不必操心别的,每日吃好睡好便足够了。
岁岁也乖巧,每日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分外省心。
沈弗念感叹道:“可算生了个乖宝宝,还是女儿贴心。”
沈成耀不满道:“娘,难道我小时候不听话吗?”
“你小时候像个皮猴子似的,”沈弗念白他一眼,“没个安生的时候。”
沈成耀哼了一声:“才不是,我和妹妹一样乖。”
沈弗念撇嘴道:“反正那时候你也不记事,这话骗骗你自己就行了。”
出了月子,岁岁的名字便要记在族谱上了。
沈弗念顺势说道:“不如趁着这个机会,把耀儿的姓也改了,让他跟你姓。”
萧溯夜道:“耀儿已经改了一回姓了,我怕他多想,跟着你姓挺好的。等他长大了,若是愿意改,再改也是一样的。”
沈弗念一听也是这个道理,便答应了。
有了女儿,萧溯夜自然是要告诉远在边关的家人一声的,派人送去一封信。
他的兄长们都很激动,他们都成亲了,只是生的全是儿子,只有弟弟得了个女儿,羡慕嫉妒恨。
他们恭喜了他,还送来贺礼,萧父却迟迟没有动静。
自从成婚后,沈弗念的日子过得顺心极了,唯一的烦恼便是此事,她叹气道:“看来萧伯父真的不喜欢我。”
萧溯夜连忙安慰她,私下又给兄长们寄了许多封信,让他们帮他说好话。
只是这些信全都石沉大海,杳无音讯。
沈弗念伤心了几日也就抛到脑后了,她有爱她的夫君和一双儿女,整日想一个糟老头子做什么?
继续过了一两年没羞没臊的日子,萧家人回京了。
沈弗念懵了,萧溯夜也懵了,怎么忽然回来了?
不过身为儿子儿媳,他们自然是要去迎接的。
萧将军萧雍出了宫,便见到了十余年未见的沈弗念——以前至交好友的女儿,现在的四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