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使得我们很快找到了和谐共振的节奏,并且乐在其中。
我们寻找一切单独相处的时机,并疯狂的用身体表达对对方的迷恋。这让我一度渴望,这个世界只有我们二人才好。
当然,我是经历过战争和情感双重洗礼的男人。
虽然我对青春少女的身体有着无尽的渴望,但我仍不断告诫自己,需要保持着清醒的思维和处事能力。避免在旅途中造成与其他女人情感的撕裂。
所以,我还是主动创造了一些机会,将井上春香和藤原千禾分别拉进我的舱室中。
但我并没有对凯瑟琳再施“恩情”。
除了因为我要惩处她在集中营对我的背叛之外,我也在刻意营造出她不是和我一伙儿人的假象。
因为这条船上,并不只有我的人。
莫里森为了把这条船开回来,临时雇用了这四个水手。他们都是欧洲人。船长哈里森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了,他之前曾在欧洲船东手下干过。后来又替日本船东服务。其他那三个船员也都有差不多的经历,都是替日本人跑船。
在跳岛战役中,为了尽可能的削弱日本的战争能力。盟军除了对日军南海舰队以及其他舰队进行打击之外,对日本商船也实施了攻击。
很多日本商船被击沉,船上的水手有幸逃生后,很多人就流落到马朱罗或贾卢伊特。他们或是在那里得过且过,或是为了生活打算寻找另外的商船并继续开工。但日本的商船被盟军击沉了很多,导致很多水手根本没船可上。
另外,随着日本人战败跑掉,这些水手又因为替日本人服务而不被信任。所以很难找到合适的工作。
我租的这条船因为太小太旧,盟军看不上。所以并没有被征用并替盟军运输战略物资。所以才被莫里森捡了漏。
而哈里森等四人也都是年纪比较大的船员,被船东嫌弃太老不能跑长途船运。
他们最初被莫里森雇佣的时候,还颇有骄傲的姿态。
毕竟,他们认为莫里森是土著人,不懂航海。
但当我上船并显露出自己是美军中士的身份后,他们都收敛了傲慢。但他们对我和身边那些日本女人的身份颇为好奇。
他们不可能向我打听,只能通过与我同行的其他人打探或揣测。
我不想让他们把我的事情乱说出去。
毕竟,这些船员在上岸后,喝上两杯啤酒就会把我们的事情当奇闻趣事跟其他船员分享。
因此,最好的办法就是编造一套让他们相信的谎言。
弗莱德虽然被我教授,会几句英语。但他并不屑和那些船员闲聊。
那些船员也不相信他这个土著小鬼能知道什么内幕。
所以,凯瑟琳就是最好的传播话筒。
“你知道怎样做。”我意味深长的看着她说。
“当然。”她飞快的看了我一眼,回答道。作为一个老情报人员,凯瑟琳要应付那四个水手,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也是她实现自身价值的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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