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委屈地看过来:“什么催泪弹?”
方有六急道:“软魂香的解药!”
老头这下听懂了,默不作声地把手伸进布袋,摸出一枚瓷瓶递过去:“闻。”
方有六接到手中,犹豫了片刻。
冯绣虎发话:“要是敢耍花招,我扒了你的皮。”
老头叹了口气:“我今天就不该来……”
方有六闻了解药,感觉到软魂香的效果在慢慢消退,他冲冯绣虎点了点头。
冯绣虎总算松了口气。
他冲老头问话:“叫什么名字?”
老头老实作答:“萧良宾。”
冯绣虎斜眼又问:“赤脚庙的?”
萧老头颔首:“忝为祭长。”
冯绣虎得到满意答案,他把萧老头从地上拽起来:“那你别闲着了。”
冯绣虎一指旁边的郑阿娟:“去,把她治好。”
萧老头这才注意到地上还躺了个,他粗略一扫郑阿娟脸色,眉头顿时皱了一下,赶紧走上前去号脉。
萧老头嘴里喃喃自语:“六脉浮拱而重按虚空,如沸汤覆雪,外见火象,内藏冰窟。左寸心脉滑数如鸟雀啄食,右关脾脉濡弱似柳絮沉水。”
他摸向额头再探鼻息:“额汗如蒸,抚之烙手,气出若燔薪。”
最后翻起眼皮:“瞳散无焦,唇焦如炭。”
冯绣虎听不太懂,但似乎很严重的样子:“怎么说,还有救吗?”
萧老头捻须阖目,缓缓道:“此乃大悲伐脉,心气崩摧,才使魄门失守,故高热神昏并作。”
冯绣虎一脚把他踹了个趔趄:“说人话。”
萧老头说:“悲伤过度,身体虚弱,所以发烧了。”
冯绣虎差点没气笑:“我他媽用你告诉我?我问你能治不!”
“能治!”
萧老头赶紧答话,他把手伸进布袋摸索片刻,掏出另一枚瓷瓶。
拔下塞子,倒出两粒药丸喂进郑阿娟嘴里。
然后对冯绣虎讨好地笑了笑:“她是你婆娘吧?放心,保管药到病除。”
冯绣虎气歪了鼻子:“她是你婆娘!”
萧老头一愣:“我婆娘都死多少年了……”
眼见话题又要偏到九霄云外去,方有六赶紧插话进来:“先说正事——谁派你来的?”
说起这茬,萧老头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我今天就不该来……还能是谁?马三江呗!”
冯绣虎也一愣:“这名字听着耳熟。”
顺子在旁小声提醒:“哥,马四海。”
冯绣虎一拍大腿:“这俩人什么关系?”
“自然是亲兄弟。”
萧老头投来诧异的眼神:“浆罗溪谁不知道,要不是有个当县长的哥哥,马四海那混账玩意能当上巡捕队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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