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拆同志……”
王副署长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一些：“我这么跟你说吧！”
“现在，在指挥大厅里，坐在电脑前跟敌人战斗的，每一个人，都是我们东联最顶尖的天才。”
“就拿我们这次行动的技术总指挥刘洋来说，他才二十三岁，华清的天才，毕业的时候，鹰酱国好几家顶级科技公司开出八位数的年薪挖他，他眼睛都没眨一下就拒了，直接来了我们这儿！”
“还有一个负责数据分析的小姑娘，赵雪，今年才十九岁，可她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拿了世界黑客大赛的少年组冠军！被我们国安特招进来的！”
“还有一个负责防御模块的，是咱们‘国盾一号’防御系统的总设计师之一！”
“负责追踪溯源的技术员，去年才带队端掉了一个暗网最大的蝳品交易平台……”
“我们这支队伍，随便拎一个出来，不是华清京大的博士，就是在国际大赛上拿过金奖的天才！”
王副署长一口气说了一大串，语气里充满了对自己手下的骄傲，但更多的，是一种沉重的无力感。
“可就算是他们，这样一群我们国家最聪明的大脑，现在都已经被敌人打得节节败退，精神和体力都濒临崩溃！”
他最后看着楚生，一字一顿地，把那个最残酷，也最现实的问题，摆在了桌面上：
“他们都不行，请问，你一只狗，进去，又有什么用呢？”
这话说的已经很直白了，甚至有些伤人……伤狗。
但这是事实。
祁高伟和苏月泠已经羞愧得说不出话来了，只想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然后把这只无法无天的狗拖走。
楚生看着王副署长那张写满了“道理我都给你讲清楚了，你快走吧”的脸，内心也是一阵无奈。
他明白，这不怪他们。
换做自己还是人类的时候，听到一只狗说它会打网络战争，恐怕会直接打电话叫精神病院了。
自己的能力，尤其是【构造之眼】，已经完全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畴，根本无法用语言来解释。
而解释，只会让他们觉得自己是在胡闹。
既然如此……
那就只能用最直接的方式来证明了。
楚生看了看一脸焦急的苏月泠，又看了看满脸无奈的祁高伟，最后看了一眼那个已经准备转身送客的王副署长。
他突然咧开嘴，露出了一个哈士奇标志性的，蠢萌中又带着几分狡黠的微笑。
下一秒。
他猛地一矮身，四条腿如同安装了弹簧，瞬间从苏月泠的怀里挣脱出去！
“嗖——！”
他化作一道黑白相间的闪电，绕过目瞪口呆的三人，朝着那栋戒备森严的指挥大楼，狂奔而去！
标准的……二哈撒手没！
“？？？！”
“不拆！！”
苏月泠和祁高伟发出了惊恐的尖叫。
王副署长也是浑身一震，整个人都懵了。
“拦住它！快！拦住它！”他最先反应过来，对着通讯器疯狂地咆哮。
楚生对身后的鸡飞狗跳充耳不闻，他的速度已经提到了极致，在普通人眼中，几乎只能看到一道残影。
他的鼻子在空气中飞快地抽动着。
【神级嗅觉】，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