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僵有这么恐怖,郝栏是真不知道,他知道的只有行尸跟跳僵,行尸就是施了法的死尸,很普通,而跳僵则有强有弱,强的就如任老太爷这种,基本上一般的法术对他都没效了。
九叔接着道:“当然,飞僵也不是那么容易成的,任老太爷这种,其实也不过是有机会罢了。”
“但不管这个机会有多小,都必须扼杀在萌芽中。”说到这时,九叔意味深长的看了郝栏一眼。
“师兄,我可是尽力了,他次次都逃跑了我有什么办法啊。”郝栏有点心虚,其实砸任老太爷那次,他还没成精,郝栏是有机会配合九叔消灭了他的。
九叔摊了下手:“我又没说怪你。”
“当然不能怪我了,怪,这得怪师兄你。”
郝栏理直气壮了起来:“当初要是师兄你听我说的做,直接火化了他,不就什么事都没了。”
“那会像现在啊,他不止杀了任老爷,还成了精,懂得偷袭,懂得欺软怕硬,专门欺负师兄你了。”
“被他欺负,师兄,这都是你自作自受。”
不听师弟言,吃亏在眼前啊。
师兄,你好好想想吧。
郝栏一副他是长辈似的样子,拍了下九叔的肩,摇着头走了。
九叔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老脸通红着,丢人了啊,居然被小师弟说教了。
“郝师叔早。”
郝栏早早的起床,打算晨练一下,才出门就遇到了啊威。
看着毕恭毕敬的啊威,郝栏不用想也知道他图的是什么了,无非就是想学金刚不坏神功。
不用猜也知道,定是九叔让他来找自己学的,这就是在报复他,让自己不得安宁,他自己却乐得清净。
神功这事,也不是谁都能传的,像啊威这种记名弟子,在可传不可传的尴尬地带,谁让他不是九叔门下真正的弟子啊,郝栏若传了,将来因此出了差错,而啊威又没正式成为九叔的徒弟,那责任就在他这个传功人身上。
像秋生文才,若因此出事或惹祸,自有九叔担责。
这种不成文的规矩,其实是在限制无名无份的人学去了本事,却没人约束,从而危害一方。
对于这一点,郝栏倒不是太担心,就啊威这个二十几的岁数,那怕教了他,其实他也不太可能练出什么来,没半点根基,又一把年纪了。
当然,修行更重要的还是看心境,人一旦见识过花花世界,就很难再如单纯时,可以平心静气的专心只做一件事。
修行这件事,要的就是专一,没这个心境,无法十年如一日的坚持,别妄想有什么成就。
当然,郝栏是例外,他是阴德之体,可以不用这么苦修。
例如秋生跟文才,他们修行的时日也不短了,但却连半桶水的水平也没有,可见修行之难。
而啊威,不是郝栏看不起他,而是他真的不可能十年如一日般坚持修行,那怕一天也就几个小时就够了,修行是孤寂的,但成年人是最受不了孤寂的,特别是当付出没有回报时。
成人的世界,讲的是付出与回报,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当啊威长时间无法得到回馈后,他自己便会放弃。
“师弟,你教了他了?”九叔见啊威欢快的离开后,忍不住过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