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瓷给面子地喝了一口茶。
“你应该也知道,我和江御……在谈恋爱,情人眼里出西施,总是关心则乱,道听途说,难免起疑。”
“江总看着不像小人,但也难说,毕竟换了谁,被抢走优渥的生活二十多年,严重影响到个人的发展,心里多少都会有点怨气。”
“但这件事也不是江御的错,更不是江总你的错,他对江氏和江家没有觊觎之心,这点江总可以放宽心。”
江既白:“……?”
什么鬼,江御连裴氏都看不上眼,能觊觎区区一个江家吗?
苏瓷见他没有反应,以为他心里还是埋怨江御,不由多说了几句。
“自从被赶出家门,江御状态就不太好,如果之前的二十几年,江总需要他进行补偿,请随时联系我。”
江既白听得一头雾水。
怎么听上去他是个恶人形象?
江御究竟把他当兄弟,还是把他当情敌防备了?他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江既白从会客室出来。
整个人从头到脚都不好了。
江御究竟在外面造什么谣?
但他也没好意思拆穿,毕竟就像苏瓷说的那样,他抢了江御二十多年优渥的生活,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诚然江家也不算穷,但在人脉和资源这一块,和裴家还是有差距的。
宴会上还有不少事等着他处理,江既白来不及哀悼自己牛马的一生,就整了整着装朝楼下走去。
……
露天花园。
桑妙竹坐在石凳上,一脸羞涩。
“江总,你终于想起我了。”
她费尽心机筹谋这一切,终于要见到回报了,有了江家这份恩情,以后在娱乐圈,她再也不用看人眼色。
江既白神色淡淡,双手交握置于桌上,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今天找桑小姐来,主要是想谈谈微博热搜的事,我就明说了,苏小姐和江御,是我要罩着的人,别动他们。”
桑妙竹愣住:“什么热搜?”
“看来桑小姐记性不好,在网上造谣传谣的不是你?我刚才求证过了,苏小姐和江御是情侣关系,并非包养。”
“造谣诽谤他人,致使名誉权受损,可是违法犯罪的行为。”
桑妙竹这才想起来,咬着唇有些忿忿不平:“我那都是为了给你出气!江御鸠占鹊巢,你就不恨他吗?!”
她强调自己的功劳:“要不是我发邮件告诉江董事长,你现在能是光鲜靓丽的江总吗?你居然还警告我?”
江既白无语:“这么说我还得感谢桑小姐勇当活雷锋?”
本来不想跟她计较,她还非要提这一茬,尤其是想到这段时日的苦日子,江既白一贯的好教养都破了功。
“且不说桑小姐告密的动机可疑,就刚才这个问题,如果不是你,我也不至于起早贪黑打两份工。”
此外,还要被父母们当成对照组催婚,被江御在外面造谣抹黑形象。
这辈子没这么命苦过。
他是命苦,不是人蠢。
江家父母仁厚,不是没想过给桑妙竹一些优待作为感谢,都被江既白拦下来了,但他不是出于私人恩怨。
据他调查所知,桑妙竹没途径知道抱错孩子的事,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和当初调换孩子的人,是一伙的。
从她的所作所为来看,又明显是有所图谋,还造谣江御和苏小姐。
不追究她的法律责任,已经是江既白放宽了底线,更遑论什么恩情。
桑妙竹听不懂,茫然地喃喃自语:“什么意思?什么两份工?”
江既白懒得跟蠢人解释太多。
“桑小姐往后好自为之。”
留下一句话作震慑,江既白起身离开,没给她一个多余的眼神。
刚回到宴会厅,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大步流星走进来,四处张望。
江既白挑眉,神色揶揄。
“哟,你不是不来吗?骨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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