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严教官教导,回去我一定建议学校严肃校规校纪,并好好教导这孩子。
这孩子虽然性格大大咧咧的,但心地不坏,男孩儿子们都挺拥他的。
就是他长的……有些……夸张了些。”
油画系主任侧望了一眼风三儿,有些无奈的说道。
“哈哈……好了,我该说的都说了,你们回去吧。”
严警官闻言,看了一眼风三儿的大烧饼脸,大笑。
然后,出于人民警察爱岗敬业的精神,在谈话室内,严警官语重心长的和风三儿的油画系主任谈说了一番。
风三儿的油画系主任,是一位又瘦又高的老头儿,走路直晃,已是花甲之年,但是依然屹立不倒。
他满脸堆笑,俯着清瘦高耸,比风三儿还略高的身体,连连点头,称是。
对于这位麻杆儿似的油画系主任,要是风三儿以前见了,每次都恨不得把他从一楼抛上100楼去,然后想看着他是怎样挂的。
因为这老头儿每次见了风三儿,都会啰里啰嗦的给风三儿上政治课,风三儿是多么的“智慧之人呐,”怎么会喜欢别跑人教导自己。
不过自从风三儿看到辽爷爷遗书中提到他帮自己交过许多学费的事后,风三儿对这位油画系主任的态度立马转变了。
风三儿以前看到他就烦,但现在见到他,油然有一种被辽爷爷疼爱的感觉。
风三儿脸色惭愧,看着堂堂一位系主任,在学校倍受万千学子敬仰的主儿。
却在这里,因自己的不是,在严警官训斥下,不停点头哈腰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故而,这次这位油画系主任提到自己的长像夸张之说,风三儿都没生气。
“那好,真是麻烦严警官了,你们又忙碌又辛苦的,我们就不打扰了,一起,还不谢谢严警官!”
风三儿的油画系主任是一个工作狂,自从风三儿来到虹大艺校后,每次见到他的时候,所见有限。
即便见到,只有两个地方,一个是班级,第二个就是他的工作间。
他的工作间风三儿就偶然去过他的工作间门口,为学校翻腾一样东西,不过也没进去过。
至于教室,油画系主任亲自带油画课,按理风三儿应该常见的,不过风三儿时常旷课,去外校蹭考古课,所以也是无慕鸾鸟儿两边飞。
风三儿对油画系主任了解不多,只知道他姓秦,别人叫他秦主任,而风三儿叫他麻杆儿主任。
秦主任感谢完严警官后,又严肃要求风三儿向严警官道谢。
风三儿自然不反对,于是三人和谐之后,秦主任就领着风三儿离开了一派。
出门时,风三儿一看秦盈的自行车还在,明白她这是给自己了,于是便推上了。
“你这孩子,可真够可以的,这么个花里胡哨的女孩子自行车,你一个五大三粗的大小伙子,怎么想的,竟然骑它?
唉!你们这些年轻人呐,真是太奇葩了!
你说丢车的女孩子也是个马大哈,自己的自行车也不上把锁上!”
油画系秦主任和风三儿一边走着,一边歪眼看着风三儿推的金黄色的自行车,摇头道。
风三儿,抬头看了一眼天色,都快中午了,没心思再理这位麻杆系主任,道:
“您老喎,走好。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风三儿还惦记他的工地小工的活呢,所以跨上自行车就想飞。
“你别去了,是不想去钱工那里干活呀,我来时都给你工钱结了。
以后别去了,你学费的事不用你管,每月我再给你五百零花,以后给我好好学习!”
秦主任叫住风三儿。
“不能吧,我说麻杆儿……噢。不!秦主任!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会知道我在校外……
又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是不是有女儿嫁不出去,看上我风三儿了?”
风三儿停下动作,很吃惊的问秦主任。
“哈哈……”
“你没听过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的吗。
你麻杆儿油画系主任,想当年也是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哇!
就你们这些小屁孩儿的那点儿事儿,如果我想知道的话,用头发丝儿想想也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