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事到如今,已经没法再回头了。
……
两女一边赶著路,一边聊著天。
“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巧。”
连谢蝉都有些惊异的神色。
盛韵开朗地笑了笑:“嘿嘿,这就是缘分吶!”
“如果你不著急回宗门去,到时可以同我一起去洞渊宗见见宴哥。”
“好。”
回想起之前的几次拜访,蝉儿心中这个苦闷。
不是错过,就是在闭关。
她心中不禁疑惑,是否自己与这位宋前辈已经没有缘分了。
没有想到,有心栽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下山一趟,竟然结识了宋前辈的义妹。
这可真是……
驀然间,谢蝉隱隱约约感到一丝诡异的灵力波动。
然而盛韵似乎没有察觉,继续向前走著,自己也下意识地一步迈出。
“嗡——”
脚下的地面,如同水波一般荡漾起来。
“不好!”
谢蝉心头巨震,当即便从乾坤袋中祭出了一柄飞剑。
盛韵也神色戒备,左手祭出一柄短刀,右手指尖夹了三道符籙,与谢蝉背靠著背,环顾四周。
只见周遭的景象蒙上了一层隱隱约约的水波。
一阶中品困阵。
谢蝉心中一沉。
阵法,是她最不擅长应对的东西……
四周的土地上,泥土、草徐徐泛起涟漪,一圈圈透明水波凭空浮现,將四周景象模糊成几道虚影。
五道身形自波纹的中心缓缓升起。
为首之人链气九层修为,毫不掩饰,其余四人,三个链气八层,一个链气七层。
“二位仙子,如此心急要走,是所为何事啊”
这谢蝉链气八层的修为,盛韵则是堪堪过链气七层。
又已经入了自己提前设好的困阵,此番应当是十拿九稳。
秦志丰近几年来很是鬱闷。
了无数心力培养扶持的秦氏少主秦瞻,自己的儿子,莫名其妙死在了一处战场遗蹟之中。
真是个废物。
为了让秦瞻出头,自己了不知道多少资源,消耗了许多人情。
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死了。
连带著自己也开始被秦氏边缘化。
不过,他也不是什么怨天尤人之辈,与其浪费时间精力,去调查这个人调查那个人,毫无意义。
儿子死了,再培养一个就是了。
不过,这一次为了以最快速度,夺取秦氏的权柄,自己必须要剑走偏锋,冒一些小小的风险。
而眼前这两人,便显得尤为重要了。
將这二人作为药材交上去,自己说不定就能分得几枚血丹。
他皮笑肉不笑,望向两女,言语之间,杀机毕现:“我家大人邀二位前往府中做客,若不想香消玉殞,便乖乖束手就……”
嗡——
寒芒一闪,谁也没想到,是谢蝉率先动了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