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这个某家懂得。”不待僧人把话说完,徐勉就打断了僧人的话。“大师,若是有闲,某愿意请大师到家里坐坐,容某家供奉供奉。”
话说到这份上之后,那僧人倒也没有拒绝。于是,徐勉便掉头领着僧人往回走。
看着去县城散心的徐勉领着个僧人回来,家里人也不好问是怎么回事。依着徐勉的要求准备了些斋饭,弄了间静室。
等到僧人敲起木鱼,吟唱起“嗡,毕滑古鲁,嘛哈八拉,很卢许,吻计吻,西摩尼,微吉微,摩奴西,嗡,做急奴,呜色目,谷鲁,吽吽吽,呸呸呸呸呸,梭呵……”徐勉的心越发平静了下来。
不过,待僧人收拾好准备告辞的时候,徐勉却拦下了他。“大师,某家还是一个不情之请,希望大师能援援手。”
都说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这徐勉把自己招待的好好的,僧人也觉得不好拒绝,于是便答应了。
然而,等到徐勉把村妇家的事说出来之后,僧人的脸色连连抖了好几下。不过,徐勉却假装没看见一般,硬缠着僧人要请他念一段秽迹金刚咒去去村子里的污秽。
不多时,两人便走到了村妇家门口的院子里。可是,还不等那云游的僧人念咒,半空里就突然飞出来一把割草的镰刀。像是耍杂耍一般在二人的头顶上来回盘旋,看得人眼花缭乱。
看着那镰刀的动作,僧人和徐邈都停了下来。那镰刀像是有意识或者被人操控着似的,见二人停下了之后,居然霍霍地贴着二人的身体上下盘旋,锋利的刀刃都只差挨到徐勉和僧人的衣服。
这下,弄得二人大气也不敢出,四只眼睛死死的盯着那飞舞的镰刀,生怕一不小心被割到了。
等到镰刀从二人的脚边慢慢上升,再次停在头顶上盘旋的时候,徐勉和僧人像是看准了机会,掉头拔腿就跑。
不过,见二人逃窜之后,那镰刀倒也没有继续追逐,在村妇家院子的上空飞舞了一会儿之后便消失不见了。
回过神来的徐勉拉住僧人,想要说些什么,那僧人却不干了,挣脱了徐勉的手,急匆匆地就走了,连徐勉先前准备的谢仪也不要了。倒把徐勉还弄得一愣一愣的。
在这之后,村子里便陆陆续续发生了些盗窃的事,虽然都是些小东西不值什么钱,但这些失物隔三差五却往往出现在徐勉家里。
使得村子里的人对徐家都有些指指点点。别人供奉什么用得着你徐大老爷去管吗?现在好了,这不是自讨没趣吗?
时间稍微长了些之后,徐勉也觉得挺没面子的。便连夜带着家小,搬到其他地方去了。
至于那村妇家到底供奉的是什么。后来,村里有个放牛的小孩,说是某次清早的时候看见她们家有个十二三岁的孩子,长着一身黄色的毛发,从她们家的后院往山里去了。
按照放牛娃的说话,村子里的人都怀疑那是只猴子类的东西,因为村子里不曾有这般打大小的娃儿。
然而,这种推测是真是假,谁也不好说了,也无法确定。不过,稍有有点见识的,都慢慢从村子里搬走了。后来终究如何,谁也不是很清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