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心底里,他就不相信姜小川会对自己不利,反而越发好奇姜小川为什么说自己得谢谢老六。
见司徒鸿主意已定,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他们再拦,反倒落个“以下犯上”的罪名。
两人只能不甘心地退出去,出门前,张姓供奉还回头狠狠瞪了老六一眼。
可老六正捂着嘴憋笑,肩膀一耸一耸的,压根没接他的茬。
这俩老东西上次追得他差点掉沟里,现在看他们吃瘪,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咔嗒”一声,办公室门终于关上。
姜小川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再跟那俩供奉好下去,说不定真要动手,这俩老东西护主心切,肯定先冲老六下手。
老六要是没了,进圣墓的线索就彻底断了,之前的铺垫全白费。
他定了定神,绕到司徒鸿跟前,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他腰侧的西装面料。
司徒鸿跟被针扎了似的,身子一弹,立马抬手拍开他的手,疼得龇牙咧嘴:“你戳我干嘛?疼死了!”
那个位置恰好是他最近疼得厉害的地方,被这么一戳,酸麻感顺着脊椎往上直窜。
他差点没站稳,赶忙伸手扶住办公桌。
“果然如此。”
姜小川收回手,嘴角微微勾起,“想想我之前给你的药酒。这药酒药理猛烈,虽能暂时帮你‘提劲’,但本质上是维稳调理的,可不是什么壮阳药。”
司徒鸿先是一愣,随即皱起眉头,有点不服气地说道:“你当时怎么不跟我说清楚?”
“谁能料到你跟个没节制的牲口似的?”
姜小川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常年熬夜泡吧,仗着年轻肆意放纵,肾水早就亏得一干二净了。”
“那药酒是用来帮你补肾精、固元气,让你慢慢调养恢复的。”
“可你倒好,把它当成‘快乐水’来喝,喝完还变本加厉地折腾,这不是把调理药当成催命符了吗?”
“.....从喝药酒的第二天开始,你是不是就觉得腰子隐隐作痛?尤其是晚上折腾完,疼得更明显,有时候还发凉。”
司徒鸿咽了口唾沫,手不自觉地摸向腰侧,还真被姜小川说中了!
前几天他就总感觉腰侧发沉,半夜翻身的时候,更是抽痛得厉害。
他还以为只是没休息好,没想到竟然是药酒的问题。
一旁的老六听着,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腰,暗自惊讶,“我怎么也有这毛病?”
“不对啊!”
老六偷偷拍了下脑袋,旋即反应过来,甭管是谁,在那方面放纵过度,腰子能不疼嘛。
司徒鸿可没心思琢磨老六这话。
从两名供奉离开办公室那一刻起,他就信了姜小川的话,声音不自觉地弱了下来:
“那……那我现在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该不会……不会以后都雄风不振了?”
“所以我说,多亏了老六。”
姜小川话锋一转,“他给你下泻药、打闷棍,看似是害你,实则是救你!”
“你想啊,泻药让你拉了一夜,虽然拉得腿软,但把你体内淤积的虚火、湿热全泄出去了,”
“腰子的负担一下子就轻了,那闷棍更是巧了.....那闷棍打哪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