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敢。”
“他们真就敢,而且你现在遇到的情况比当年那个先导者的更棘手,如果我是司徒夫人,我一定鼓动司徒明敲打你一番,让你不敢娶正妻,这样她女儿不就多一条选择嘛。”
“靠,把我当什么了,备胎嘛。”月夕听到这,再也坐不住了,站了起来,来回走动。
刘母见了,任由儿子发泄了一会儿,“坐下,你以后是要做大事的,这点事情就扛不住了,没事的,无非是各取所需罢了,他们有他们的打算,我们也可以有我们的谋划。儿子啊,你已经是大夫了,我们刘家和你的那些兄弟以后能不能有个好前程都在你,你肩上的担子很重啊,要更稳重些,要保护好你周围的人,修身齐家平天下,明白吗?在这件事情上你要听我的,起码我们要保持司徒明对你的好感,这很重要,儿子,在你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所爱的人之前,请你忍耐。”
事实是残酷的,但是又是必须去接受的,“娘,我晓得了,那我应该怎么做。”
“明个,就去镇府,给紫悦换籍,紫悦如今是公民了,你该给她提成侧室滕妻,不过婚宴就不要摆了,太招摇。既然司徒家想要这个正妻的位置,那咱们就留着呗,不过也不能让他司徒家小看我们刘家,也得给他们压力,咱们可不做备胎,只要你以后飞地发展的好,紫悦又能生个一儿半女的,小妻可是能转正妻的。能力者生养子嗣是国之大事,谁都说不得什么,这样咱们也不显得太被动,司徒明这里我们也说的过去。”
刘母的主张显然是高明的,月夕听了心服口服,夸到:“娘你真是厉害,不在庙堂,居然深通官场之事,娘,你到底哪里学来的。”
“唉,都是你爹当年说给我听的,你爹是个玲珑的人,这些事情他一看就明白了。还活着的时候常和我说起,唉,要是你爹还活着,估计和这司徒明也差不多吧,不,应该更好。只是苦了你了,若是你爹活着,那司徒家的夫人哪敢这样对你。”刘母想起成年往事,不由的伤心起来。
说到这,月夕突然想到,问:“娘,爹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对了,您认不认识一个叫格列夫的人,现在是内务部的中校,司徒叔叔说,当年他和我爹共过事,娘,有这回事吗?我爹当年到底是干什么的。”
“格列夫,好像,不对啊,他怎么会是内务部的呢,我记得不是这样的,你爹当年是搞飞地开发的,当然,当年这还属于军队的管理范围,那个时候开发局还没有成立,不过怎么都升的这么快,有些奇怪啊,是我记错了嘛。”刘母努力回忆那些当年的事情。月夕知道这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想着和司徒明格列夫也都算是认识了,以后总有机会问问,他也很好奇父亲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没了。
“妈,妈你也别多想了,早些休息吧,这事以后再说,不急,哦,对了,紫悦那,我该怎么说呢。”月夕刚夸下海口,信誓旦旦的要取紫悦做正妻,这会儿又变卦了,正发愁该怎么说呢。
“照实说,没事的,她会理解的,她是个识大体的孩子,儿子啊,或许你们俩才真是天定的缘分呢,实说,没事的。还有个事,那个什么纸影斋的薛凝是怎么回事,天天找着借口往我这么跑,想干嘛呢,还戴着个这么夸张的发簪,怪吓人的,你在外边可给我收敛点,如今你可是我们翡翠镇排的上号的人物了,招蜂引蝶的事要当心,管好自己,别往家里带,名声要紧。这种奇奇怪怪沾过血的女人,还是少搭理为妙,能断就抓紧断了,让她以后别来了。”刘母说的很严厉。
月夕低着脑袋,听着娘的训示,不敢发声。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个女人,有时间还是要去说说薛凝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