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当当,这边月夕正发愁着,那边,一众兄弟正拿着原牛盾在那里打闹,连刀子都参与进来,由于原牛天生长有黑白点,所以在月夕的眼里,这群缺心眼的货色就好像一群荷兰乳牛在肉搏一样搞笑,月夕大声呵斥他们立即停止如此幼稚的行为,到底是大哥发话,所有人安静了几秒钟,打闹继续,月夕也懒得去理这些个败家玩样,框一声,一面盾牌好巧不巧的正中月夕脑门。
“谁,谁塔马干的,站出来,老子弄死他。”月夕捂着脑袋,操起盾牌,飚了。
溜子悄悄从边上捡起一块盾,回答到:“好像是阿杰干的,月哥我刚才看到的。”
“嘿,你个死溜子,诬赖我,看我的奶牛飞盾。”被冤枉的阿杰向叛徒溜扔出惩戒之击打。
打闹继续着,月夕也参加进去,这一刻,他们之间没有长幼,没有高低之分,没有大哥小弟,更没有那些个乱七八遭的世俗道理,他们就像十年前那群稚气未脱的毛头小子,单纯的,肆意的,自由的欢乐着,金耀夫的光今天格外强烈,完全不像雨季要到来的样子,耀光下,少年郎们挥洒汗水,自由嬉闹,没有任何的顾忌,没有不平等,没有阴谋,只有最简单的快乐。
往后的一段时间里,营地迎来了在暗质界的首个雨季,没完没了的下雨,始终灰蒙蒙的阴郁天气,让人极度的不舒服,湿潮的衣服,泥泞到无法行走的林地,所有的探险活动全部告停,大家只能窝在营地里,幸好火还能使用,不至于又湿又冷,最庆幸的是红云的生长似乎并不受这缺少耀光的天气影响,在星辰珠子的滋养下茁壮成长,愈发的绿意盎然。
既然无法出去,总不能闲着,难得的封闭期,月夕便让阿杰组织大头陈等三九队的精锐学习操典和行军识图等方面的军事知识,阿杰到是挺起劲的,毕竟能指挥五十几号人都听他指挥,特别有参谋的范,备课备的也很认真。
只是苦了这帮子往日里只会打打杀杀的大老粗们,要让他们上阵杀敌那谁都不会皱一下眉头,可是要这些个老伙计翻开课本读点书,那是一百个不愿意,好在月夕事先就料到了这一点,亲自坐下当学生,和大家一起学,月夕带头,谁也不敢再撂挑子,一时间三九队的学习气氛变得异常高涨。月夕非常的满意,魏教官的话对他的触动还是很大的,刘月夕是有大野心大理想的,未来要面对的战争必不可少,战争的残酷性月夕也算是略有领略,若是一二次冲锋,把这些个最可信任的老班底给消耗光了,那可没地哭去,所以他完全接受了魏老头的建议,要用最好的装备武装他们的躯体,用最先进的军事理念改造他们的思想,把他们都培养成未来军团的骨干士官。
除了学习,剩下的时间,就是磨炼符文武技,如今在月夕的团队了,初级觉醒的武士已经有二十人,中级的二名阿勇和刀子,阿勇的符文技完全契合山熊II型,所以武技的磨炼到是其次的,他更需要体力耐力的提升,以及在团队战中的担当好防守核心,不出头有大局观对他更重要。
那么剩下的高端战力就剩下刀子和刘月夕自己,月夕通过上一次的望京之行,实力提升不少,宏演实在有些作弊,月夕正是依托那次在圣堂学院的奢侈宏演,不仅初步掌握了针的使用方法,而且连本来无望学会的残像攻击也学会了,而且就论身体强度的话,刘月夕是所有人中当之无愧的第一,现在的他已经有了和刀子拆招的底气。
简陋的屋棚成了二人的练习场,月夕穿着护具手握练习剑正对着刀子,今天他已经输了二次了,刀子对于攻击点的判断,对接剑后听劲的运用还是高出他一筹,前几天的练习中,月夕为了避开刀子占绝对优势的近身绞杀,靠着瞬步和山猫之灵二种新的显化能力博取速度和反应上的优势,以强势剑争取一击必中,到是把刀子压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