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花匠的描述,月夕更是欣喜万分,这钱花再多都是值得的,他预先准备了小七千,溜子也走过来,递给月夕一个大红纸袋,是事先说好的红包,月夕塞给老花匠,老花匠挺激动的,刘月夕给的慷慨,足有三十颗珠子,几番客套的推让,老人激动的捧着红包。
“刘大夫实在是太客气,这本就是本职工作,没想到您付我工钱外还给这么大的红包,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老师傅您如果有什么建议尽管说,无妨的。”
“是这样的,过几天水泽季就要过去,雷季您的红云就要抗雷劫勾连天地,比较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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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居然能够自行通灵结界树,所有我有个大胆的建议,我上次见到这样的景象是五年前,那颗结界树的主人本就是魔导师,所以他也能和结界树沟通,最要紧的是,根据那位魔导师的说法,结界树抗雷劫的过程如果能够通灵结界术体验树勾连天地的过程,会给观察者带来意外的好处,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危险,反正那个魔导师是这么干的,事后也确实好好的,这只是一个建议,您可以作为参考。”
月夕听了,谢过老花匠,这不是和高级觉醒时的宏演很类似嘛,怎么能不试试。几日后,一道闪电划破漆黑的夜,而后是滚滚的雷云,这昭示着雨泽季的结束,一年中最短的季节雷季到来,雷季只持续十天,红云只有在雷季被天雷击中才能勾连天地,真正成长为庇护一方的结界树。刘月夕端坐在一个靠近红云的小屋子里,开始进行灵能观想,基因藤树空间里有一颗迷你的小红云,和月夕的藤树一般高大,月息端坐藤树下,看着红云,一团黑云自远处袭来,云中银蛇狂舞,卷风带雨,似要将红云撕碎,月夕看着有些紧张,不断地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只是自己的精神空间对自然之力的想象而已,黑云覆盖了整个藤树空间的天,乌压压的,一道落雷劈下正中红云,小树被直接劈成二半。
啊,不会吧,这么脆,不是说没什么风险的嘛,不是说好来蹭点好处的嘛,这也能叫没风险,我靠,月夕沮丧的无以复加,跪在地上用拳头捶打地面。他以为他的红云真的死了,过了一会儿,小树苗又恢复如初了。这是怎么回事,月夕不解,转念一想,对啊,藤树空间,只是精神的异化,是自己吓自己了,接着劈雷,小树断成二半,又恢复的情节不断上演,月夕越看越不害怕,到最后,干脆凑上去近距离体验。
我勒个去,这能感悟什么,生存还是毁灭?难道我悟性不够。雷劈的情节不断重复着,只是多了一个无知青年在那里不知死活的研究被雷劈,若是有位魔导士看到这样的场景,一定惊掉下巴。刘月夕自己其实完全不明白,他在做的事情若是换个人,必死无疑。
直到第五次,月夕有些不干了,忙活半天空手而归可不是他的风格,重复了几次,他发现天雷只针对红云,旁的均没有影响,便琢磨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趁第六次雷击未至,爬到红云的树冠之上,摆了个pose,一手指天,还作死的勾勾手指,“来啊,劈我啊小样。老子不怕你。”
今天他似乎有股子邪气,势要将找死进行到底。人的努力总是会得到上天的回应,努力作死也是一种,刘月夕如愿了,第六道雷直接劈在他身上,红云安然无恙,一团黑乎乎的焦躯,身体的粉末飘得到都是,不过很奇怪,意识还在,而且是还可以以一种全新的视角观察这个世界。
此时的刘月夕就像一个个小细胞,小分子,甚至是原子,周围的事物都变得无比巨大,他能看到红云树干上带褐色染体的细胞壁,能看见自己血液中的红细胞被分解,蛋白质的结构被破坏,无数个他变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小,应该已经是量子的世界,月夕甚至能看到二个电子相互投掷光子,太有趣了,无数个他,观察着奇妙的微观世界,月夕骑着一个质子一闪而过,许多的小的光亮点都朝他聚过来,质子一下子变重,沉了下去。这样的感觉极其玄妙,他玩的正开心,都忘了自己已经在精神世界被完全分解的事情。
啪,刘月夕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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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场景迅速变化凝实,像是一个工程实验室,一个带着古怪眼镜的老头正在那里修理什么复杂的机械。月夕伸手看到自己完好的身体,和老头打招呼,老头并不理他,依旧埋头干他的活。
“你是江慕白。”对方突然问道。
刘月夕有点不解,这名字听着有点耳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