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月夕一走,紫悦翻起被子,看着天花板,一滴眼泪掉下来,她今天确实不方便,但是,这个负心的家伙,说让他走就真的走了。
被赶出门的刘月夕有点尴尬,看到府里的下人和他打招呼他居然有一丝不好意思,罢了罢了,他决定去薛凝屋里避避风头。薛凝的院子离得不远,刘月夕飞檐走壁的,没几下功夫就到了,轻轻敲门而入,薛凝还在抄经,见月夕来了,一边抄写一别笑着说:“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好。”
刘月夕闲着无事,走过去饶有兴致的看看薛凝正在抄什么。
《一切众生业差别,随其因感种种殊,世间如是佛皆现,寂静光天能悟入》
见薛凝已经抄完,刘月夕问道:“你抄的是华严经啊。”
“恩,月夕你也懂得此道。”薛凝点点头。
刘月夕摇摇头,“母亲喜欢,我多少耳濡目染一些,你还年轻,莫要过分执念,你我的日子还长着呢。”
薛凝点点头,将抄经的绢本轻轻的放入盒中,让月夕坐下,然后自己靠在月夕身上,那一刻,月夕新生清明,正所谓一念心清净,处处莲花开,一花一世界,一土一如来,薛凝抄经的心态非常符合佛家所讲求的那种消三障诸烦恼,得智慧真名的意境,让人与之接近都能得自在心。
刘月夕拉着她的手,心疼的摸了摸用过大刑留有痕迹的指甲,“那帮子缺心肝的杂碎,早晚弄死他们,还疼吗?”
薛凝摇摇头,有靠在月夕身上,“有你在我身边,不疼的,求你,别为了过去的事情再造杀孽,就当是为我积德好吗?我真的不在意,个人有个人的福报。”
刘月夕点点头,心中那股戾气消退。
二人又说了会体己话,薛凝提及了莫小英和老余的事情,当然只是淡淡的提了几句,不过刘月夕已经心知肚明她的意思,一年没回来,家里的二个女人都长进不少,薛凝这会儿的感觉,都让刘月夕觉得要是此刻扑倒她,自己就是在犯罪,不行不行,这经不能让她一直念下去,要不,也带出去一起到处走走,散散心。便问道:“我与紫悦说了,过几日我去公干,带上她一起到处游玩一番,要不你也跟着一起去。”
薛凝摇摇头,“不了,正式场合姐姐是正室,见人都方便,和你去正好,我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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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母亲吧。”
刘月夕又问:“你不去吗?难得机会?”
薛凝还是坚持,月夕只得作罢,又和她聊了一会儿,夜深了,该就寝了,薛凝没有留他,刘月夕也没有留,只说今日应该在姐姐哪里,刘月夕也未做停留,看着薛凝睡下后,便又回去了。
紫悦房里,刘月夕轻手轻脚的摸上床,见紫悦侧躺着,便凑上去依着要睡。
“怎么回来了。”其实紫悦根本没睡着。
刘月夕随口应了句:“薛凝晚上要抄经。”
“不要随便打妄语,她睡得很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