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宝贝女儿点了头,获得女婿准入资格的刘月夕自然得到了金羽的召见,只见一年轻人飞檐走壁,调动全身潜能,只为在五分钟内从住处赶到建木之下,这个距离,即使刘月夕也跑的气喘吁吁,金羽见着大喘气的他眼中漏出一丝满意,淡淡的说了一句,“以后要早做准备,就不会如此狼狈了。”
说完手里有意无意的晃了晃当天的报纸,刘月夕背脊发凉,扑通跪倒在地,喊冤道:“大人,报上都是乱写的,真的是没有的事情,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有此非分之想。”今天的一份小报居然直接刊登了刘月夕和金明玉之间暧昧纠缠的故事,这已经完全是胡编了,“放心吧,这份报纸已经不能在办了,我要说的不是这个,还是昨天的问题,想过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又来,上一次也是如此,老子何错之有,还不都是让你给逼的,可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答案,这话怎么说都是错,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一眼金羽,白色的眉毛下一双洞察一切的眼睛,刘月夕吓得又低下脑袋,本能的回答道:“不瞒大人,从昨日起便头疼欲裂,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任凭大人处置。”
“呵呵,任我处置,是不是觉得得了月之子的名号我就对你没有办法了。”
依旧是老套的诛心手段。
刘月夕伏在地上,“绝无此意,我明日就去德鲁伊教会,主动辞了这个推荐。”
金羽对刘月夕的这个回答还算是满意的,“倒也不必,若是以后要跟着我历练,这个名号还是有些作用的。”
“全听大人吩咐。”刘月夕乐的卖乖。
气氛稍稍轻松一些,“起来吧,怎么说也是二镇独裁官,这样跪着像什么样子,坐吧。”
“欸。”刘月夕慢慢站起来,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继续听从金羽的教诲。
“这次牺牲了一个魏童实在是可惜,跨洋贸易虽说获利颇丰,但是风险也是巨大的,上头有上头的难处,哪都似你们这般野路子的,一刀穷富,阵亡了这么多在籍士兵那都是需要发抚恤的,还有严家和柏家,哪能都像你这般不管不顾的,只知道给自己某好处,不知谋政艰难。”
刘月夕又跪下,说:“大人说的是,小子记住了,以前一直谋着自己的那点私利,不知天高地厚,哪里知道大人苦心经营南方省的难处,太幼稚了。”
金羽长舒了一口气:“你能想到这一点实属难得。你现在也是经略一方的人物,也多少该知道一些人事艰难,不易啊,共和国内忧外患,哪里都需要钱,我这是为南方省谋福。”
月夕心领神会,“大人大的意思我明白了,这次远征探险收获颇丰,现在粗略估算下来大约值一亿一千万星辰珠子,我已经全部装箱封存在天耀岛,严家和柏家的人我一律没有让他们染指,全凭大人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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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钱,老狐狸还是满意的,得意的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刘月夕又跪舔了一句,“印加帝国基本完蛋了,不过小子在提卡附近建立了一个小港口,完全可以作为今后获取迷失大陆财富的通道,我已经在命人绘制从提卡到天耀岛的安全航线,等绘制成功便献于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