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凶,是我错了,该打!”
大概什么女人都喜欢听好听的吧,她脸上的笑容更开了,轻轻在我的唇角轻啄了一下,在我耳边小声说,“你是抖m吗?我是抖s,哈哈!”
我斜眼睨着她调皮的样子,就感觉她说什么我都爱听,跟她在一起,怎么样都是幸福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想让我当抖m,我就当抖m好了。”
她继而又坏笑着看着我,声音更小,更低沉地说,“那明天晚上洞房夜,我买一只小皮鞭!”
“噗!”
我小声在她耳边说,“亲爱的,咱小门小户,别玩那么大了,洞房夜而已,也不怎么新鲜了,洞房都不知道入过多少次了。”
“滚!”她一把推开了我,佯装生气地说,“说什么呢?人家还是少女呢!”
我笑,“明天之后就是名副其实的妇女了。”
“哼!”
她起身跑了,我赶紧拎上零食袋儿,抓起矿泉水,追上她的步伐,把跟班的职能负责好,希望这份职能这辈子都不退休。
吃完了晚饭,我跟姜西就回宾馆休息了,我找了一家三星级的宾馆,住一晚一百五十块钱,感觉坏境还可以。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感觉,封闭的房间,孤男寡女、**,格外有一种激发人肾上腺的功效,于是,我连哄带骗,威逼利诱,吃了一顿大餐。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认识姜西的时候,在这种事上,她一点也不矫情,特别爽快,想与不想都会直接给出或者接收信号,现在好像有点变了,时不时她还忸忸怩怩的,还得要我哄了,不过,似乎哄哄也挺有情调的。
后半夜我很累了,便呼呼大睡了,一觉睡到凌晨,我一睁眼,便看见姜西坐在化妆台前。
我迷迷糊糊地说,“姜西,这才六点钟,起那么早干什么,再睡一小时吧!”
我听见姜西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说,“今天就要结婚了,我紧张!”
我勾了勾唇,意识依然不清醒,“紧张什么?”
之后她又说了什么,我都没听见,因为我又睡着了,没办法,昨晚太累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洗漱好了,没有化妆,但是头发梳的干干净净,看起来很舒服。
我快速洗了把脸,梳了头,就带着她到楼下吃饭。
吃完了饭,我就拉着她的手坐上出租车,急不可待地去民政局。
拉她手的时候,我感觉到她的手有点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