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面多了四个彪形大汉,光是看体型,就让莱斯特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你们是什么人?”
为首的大汉文质彬彬地说道:“雷克斯约翰,1948年生于宾夕法尼亚州的阿伦敦。家中有一个美丽的妻子和两个孩子,生活在费城。
伊莉莎赫克,1953年生于俄亥俄州芬德利,离异,不过有一个六岁的儿子,如今跟着外祖父生活。
我们没有恶意,只要不像这位化名凯瑞的塞纳先生一样反抗,我更喜欢用语言交流来解决分歧。”
“你们想要干什么?”
“这句话应该我来问才对。”为首的大汉示意手下关上了房门,才又说道:“你们前天下午在苏黎世的托克射击馆领出了两支手枪和一把狙击步枪,在这样一个美丽的国度,打打杀杀实在是大煞风景的事,对吗?”
听到对方掌握了他们的所有行踪,连联络点托克射击馆的名字都被点明。特别是他们的家人信息也被对方获知,他们根本没有反抗的勇气。
这是在异国他乡,没有一个合法的身份,他们寸步难行。
哪怕现在就是从这里逃了出去,也只会在野外被冻成冰棍。
约翰看了看沮丧的塞纳,还有面露恐慌的赫克,叹了口气说道:“我希望能获得符合身份的待遇。”
“当然。实际上,我们已经给你们买好了明天返回美国的机票。我们可是和平主义者,并不喜欢打打杀杀。”
对方笑了起来,在他们的床上坐下,请他们坐下。“我知道,你们行动组这次派出了两队人马,你们在明,他们在暗。现在,能否告诉我你们的联络方式?”
约翰摇了摇头说道:“如果你知道我们的规定,就应该知道,我们并没有另一组的联络方式,我们只能等待他们的联络。”
“好吧,我也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真正想要得到答案。瑞士是一个不大的国家,一个国家只有你们纽约的三分之一人数,任何一个入境的人手,想要查出来,都轻而易举。
现在,我们将前往楚格,希望你们在途中不要做出不好的选择,让我们难做。
现在我很担心,明天一架飞机够你们所有人乘坐吗?”
屈斯纳赫特,一个位于梅根东北方十公里外的小镇,却是属于另一个州施维茨州的管辖。
在小镇边缘的一处山岗上,有大约十户居民,每一户都有大片的牧场。
在正对着琉森湖的一边,有一家农户将自家的牧场改造成了一家私人旅馆。
靠着回归田园式的居住享受,还有特色的牧场游玩项目,这家旅馆的生意一直不错。
不过,那是在春夏秋三季,到了冬天,这里被大雪覆盖,就变得冷清了起来。
这几天,旅馆里面就住了一位老师带着两个学生,他们是美术学院的师生,来这里写生。
白天他们借用旅馆的小船,总是在湖上游荡,晚上住在旅馆里面,也非常安静,除了吃饭,很少下楼。
这天晚上,一辆警车闪着灯光来到了牧场,牧场的狗登时狂吠了起来。
旅馆的主人斯霍夫看到警车迎了过去,不一会儿,跟进来了两个警察。
“爱丁堡艺术学院的一个老师和两个学生,他们看起来很温和,不是那种危险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