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廷……外廷又从内库扣出一百万两!”
刘卫民是真的恼火了,朱徽妍、刘马氏,以及从沈家回到驸马府的沈允婻,全都站在房门外,以为他又与刘养吵架了呢,一听他细数最近发生的内、外府库,内、外庭因为钱财发生之事,全躲在门外墙角偷听。
刘养看着眼前小子比他、比宫内宦官还要恼怒,很是一脸怪异。
刘卫民很是恼火外廷一干文人所作所为,若刘养不提外廷欲要赖掉内库银钱他还不恼火,越想越愤怒。
“内库钱财再如何多,那也是皇室、陛下个人私有财产,外廷无能,宋朝被蒙元朝鞑靼欺负的这么狠,偏居江南一地百年,每年赋税多少?”
“没有一万万贯,也有八千万贯吧?咋到了我朝就成了七百万了呢?”
“皇室的内库是皇家的份子钱,户部征收的赋税是治理天下的费用,天灾**也好,平定叛乱也罢,就是修渠平路……所有所有的一切,一切本就该有外朝户部全部承担——”
“这可倒好……自己无能,户部一没钱,就他娘地逼迫内库讨要,这是什么行为?”
“这他娘地是以天下百姓,以社稷安危……向陛下,向皇室要挟!”
“尼玛……”
“老子也是醉了,陛下省吃俭用,欠下一屁股债,与户部分摊本应该全由户部承担的责任,内库承担了本就是外朝文武无能,承担他们的无能致使我大明朝穷的叮当响责任!若不是老子抄了李三才的家,给内库供奉了三百万两……现在内库就他娘地该……就该欠下户部二百二十万两银钱了?!”
“娘希匹的,老子送了三百万两,江南刚刚送入内库百万,还了皇爷爷拆借户部萨尔浒调兵一百二十万两,萨尔浒胜了也就罢了,全因那些混蛋,不仅打断了我大明十年国运,还要他娘地付出两百万两抚恤!”
“怎么着?”
“户部没钱,内库与外朝平摊了一百万两,又借给户部一百万两……”
“百万两银钱这边借给了户部,外朝就他娘地想赖掉不还了?”
“啪!”
刘卫民大怒,一巴掌拍掉桌案上茶盏、茶壶,指着门外怒吼。
“他娘地……”
“老子就看外朝哪个混账敢赖掉内库钱财?”
“谁他娘的敢赖账不还,老子挨家挨户砸,哪怕一个扫地的仆役,都得给老子还钱!”
“卖地、卖店铺、卖房子、卖儿卖女……都得给老子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