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卫民一愣,又捏着她小脸,笑道:“不会是想着出宫玩吧?行,本驸马答应了,一会接七妹、八妹回来时,本驸马与皇奶奶说上一说。”
小丫头好玩,有郑贵妃在那摆着,再加上小丫头与他相善,宫内还真没几个人敢明目张胆欺负她,也不怎么相信司礼监的张教喻敢无缘由打她手心。
知晓这小丫头喜欢跑去仁寿宫,跟着俩小姨子也玩闹学了点,对她想要去学堂也是满口答应。
将小丫头抱上马车,直到临近慈宁宫才将她放下,自己拉着马车自顾自前往仁寿宫,只是他忘了今日是个什么日子,十二月初一,正是大朝之日。
拉着马车,看到乾清门外雪地上站着的官吏,心下就是一阵咯噔,他可是怕了大朝之日,心下不住嘀咕,想着啥都没看见,自顾自拖着马车离开。
心想则事难成,好的不来,坏的硬是往身上凑,心想着啥都没看见,可师明拦在马前,总不能让马儿踩死这混账吧?
“我说师明,你就不能让本驸马安安稳稳的接七妹、八妹去学堂上学吗?”
师明却一脸苦笑,抱拳弓腰道:“驸马爷,您可是冤枉了老奴啊,老奴哪敢轻易拦着驸马爷马车,这不是陛下见了驸马爷么?”
刘卫民看向一干大臣们看过来,心下一叹。
“得嘞,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刘卫民也不在意马儿是不是拉着马车跑了,跳下马车,先是整理了下青灰色曳撒,按了按腰间天子剑,昂首挺胸大步走向高高在上的御座。
“臣,幼军指挥使,见过陛下!”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请起,朕唤爱卿上殿,皆因诸位诸臣看不懂爱卿所书之表格,还请爱卿亲自向朕,向众臣解说。”
刘卫民礼拜后,刚站起身来,听了大舅哥话语就是一愣,怎么感觉大舅哥心下有些怒火。
他也没有细细揣摩,稍微想了下,说道:“启禀陛下,臣之表格只是以二十四县所述重新制作,臣以为,陛下日理万机,所虑之事颇多,故而奏折不宜所言之事杂言过多,越是简单易懂越佳,故而才重新弄了张报表,陛下亦可一目了然。”
“臣之纸张颇小,纵是臣指着纸张解释,诸位大臣们也是不清不楚,臣请奏陛下,臣需一木板,如此才可解释清楚。”
朱由校微微点头,看向一脸病态嫣红的叶向高。
“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