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刚喝进嘴里就喷了出来。
“算……你……狠!”
“三弟,你也别为难了你二哥,让他听令行事没问题,这种事情真的难为了他。”孙氏拉住刘卫海坐下。
看着孙氏小动作,刘卫民心下暗自点头,笑道:“二嫂一句话语看起来简单,却为至理圣言,‘听令行事’……甚好!”
刘卫海不由一愣,说道:“这么一句……就能……就能为了督抚?”
刘卫民心下一阵好笑,反问道:“怎么就不能了?”
“有才有德,有才无德,无才有德,无才无德,你选哪一个?”
“当然选有才有德了,傻子……”
“傻子都知道该咋选是吧?可你自个说,你与毛文龙是‘有才有德’吗?”
“这个嘛……”
“毛文龙孬好还识字,你连一个大字都写不出来,你们算是‘有才’吗?”
“……好吧,算你小子说的对,二哥是没啥本事,也就……那俺选无才有德!”
“无才有德……你们是无才无德,你们自个说说,就你们自个在朝鲜上做的事情,算是有‘德’吗?”
“那也不怪俺……”
“又没说怪罪你们,三弟若去了那里,估摸着比你们更狠!”
刘卫民说道:“德也好,才也罢,用人首要选择听话的,只要听话行事,差也差不到了哪里。”
刘卫民起身坐到刘卫海身边,叹气道:“建州贼自不必多说,咱们得了平安道、咸镜道,以朝鲜人贪便宜的尿性,私下里定是小动作不断,所以你们就不能过多相信他们,两道的朝鲜之人绝不能允许超过我大明之人,两者百姓也需要区别对待,若连敌我都分不清,那还不如另调他人前来呢!”
“还有就是你们相互合作的事情,若能相互依靠取暖,你们才能留于此处,若不能,就只能留下一个人。”
“按照三弟的想法呢,你们两个,一个要对建州贼老巢赫图阿拉不断施压,另一个则是挡住沈辽建州贼和对朝鲜汉城施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