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卫民无奈摇头,他天然就已经站在了所有人的对立面,越是参与进去,越是易于让所有人全都针对他,没了他的参与,朝堂上各方虽然也必然会盯着他,更多的却是想干掉各自对手后,转而集结所有力量来对付他,只要不参与,他就有理由相信,朝堂各方都对将对方当成“内患”,都会想着先平了“内患”,在来对付他这个“外患”。
身处的时代不同,想要务实是极其困难的事情,而务实的朝臣也极为困难在朝堂上立足,刘卫民很想培养一些更加务实青年才俊登上政治舞台,可他知道小内阁会面临多少政治压力,又会引起如何的风波来。
等刘卫民沉寂在自己世界清醒过来时,才发觉,不知何时,朱徽妍已经与他粗糙大手成了十字扣,而厅堂已经没了人,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人呢?”
“都走了小半个时辰了呢。”
刘卫民挠了挠头,苦笑道:“黎宏业、卢象升……也该跑路了吧?”
朱徽妍一脸奇怪道:“相公为何这么说啊?”
“呵呵……你啥时候也学会了装疯卖傻了,相公又不是小孩子,没必要这么哄着吧?”
“相公想说他们会为了利益离开,因为相公不能再提供他们所需要的政治利益,可相公想过没,相公本身就是难以想象的政治利益。”
“嗯?你是说……与陛下亲近?”
“是啊!皇兄以相公为长,相公亦从未做过对不起大明朝和皇兄的事情,再说了,相公这么有才华,若能被相公看重,定然也是极佳的人才,皇宫又怎会轻易舍弃?”
“你这么说可就过分了啊,好像俺真的有了才,能出口成章似的,你可是不知,相公在秦淮河寻美,两次都……那啥……”
“听说秦淮河头牌都很漂亮的,真的,真的很……美吗?”朱徽妍一脸好奇。
“美?不知道呢……感觉……差了你一分,一个是无愁强说愁,明明与你这般豆蔻之龄,偏偏整出一副老太太,另一个是舞剑之南女,琴师叮叮当当的,也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