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是不是让书田辞了……”
“辞了什么?”
方从哲一瞪眼。
“不懂就不要瞎掺和,不就是门外有些书生吗,愿意坐着就让他们坐着好了,自神宗陛下时,驸马府门前还少了坐着的书生了?”
“爹……”
“爹什么爹?损失稍许银钱,关了京里几间铺子,还能饿死了一家老小不成?没用的东西!”
儿子方世鸿还未刚张嘴就被方从哲骂了个狗血喷头,一家老小也不敢再多嘴。
方从哲心下叹息,历经官场几十年,他当然知道关外小朝廷意味着什么,也清楚家门外盘膝不满的书生是何意,可他更知道,就算他将方逢年唤了回来,只会激起那个小子更大的反弹。
再说……内心根本不愿意将方逢年唤回。
心下想着朝堂上事情,对刚登基的朱由检尤为失望。北方渐稳,当日三个条件提出,方从哲就知道宁德驸马府没有问鼎中原的意思,尽管有了小朝廷,也只是一种正常的朝堂手段。
既然选择了第三个条件,就该努力与民休养生息,就该清明朝政,国泰民安,十五年后自也无小朝廷之忧。
可……
想着朝堂上之事,双目盯着北方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