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在厅内众人的注视下,诸葛亮狂笑数声,俯视着萧炎,扶扇而答:“我原以为小友既有过天才的美誉,必会与常人有所不同,没想到,竟如街头的贩夫走卒一般,粗鄙不堪。”
“你说什么?你……”
“我所说之话,小友听得一清二楚,何必再问,我有一言,请诸位静听。萧炎小友的经历,我曾有所耳闻,不谈他寡廉鲜耻的一面,就说他天赋犹在之时,在萧家,他意气风发,无论行走何处,身旁都必有一大堆同辈族人甘做马前卒;而在他天赋尽失之时,他却变得内敛起来,常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更别说指挥其他弟子;这是否代表着小友是强时不可一世,弱时缩首做人,所行之事,完全以力量为标准,丝毫没有人伦道德的卑劣之人?”
“你胡说,我后来不出门,不过是因为那些人变了,他们因为我的斗气消失,所以排挤我,打压我。”萧炎反驳道。
“同理,外界的环境不同,人的做法就会不同,小友因为族人对自己的态度不同,从意气风发变成了缩首做人。而纳兰小姐,因为你名声的变化,从而有了说服父母长辈的机会,这又有何不可?难道这就成了看不起你的理由?难道非得在你天赋犹在之时,前来退婚,才能表明纳兰小姐退婚的初衷?”
“我……”
“小友十二岁斗气消失,那时的纳兰小姐不过十三岁,小友的意思是,需要纳兰小姐在十三岁以前,万里迢迢的来乌坦城退婚,这样才能表明自己退婚的初衷么?”
“我……”
“纳兰小姐退婚的初衷是希望婚姻大事由自己做主,小友十二岁斗气消失,未来是否能够恢复,谁也不知,若是小友今后斗气一直停留在三段,那么是否不管纳兰小姐何时前来退婚,小友都会说上这么一句,为何不在我天赋犹在之时过来?”
“你胡……”
“住口!无耻小贼,岂不知举国之人,皆愿生啖你肉,安敢在此饶舌!今日我等持纳兰族长书信来此,将你不轨之举告知你父,你却在此胡搅蛮缠,意图摸黑你所辜负的未婚妻。你既为人伦丧尽之辈,只可潜身缩首,苟图衣食,怎敢在我等面前肆意污蔑?毛头小贼,垂髫匹夫,消炎药已被举国唾骂,我等念及两家之好,这才未曾将你的身份公之于众,否则,你萧家百年清誉,岂非尽要毁于你这庶子之手?”诸葛亮将羽扇指着趴在地上的萧炎,愤概骂道。
“我,我,我……”萧炎的呼吸变得无比急促,脸上尽是涨红,声音都有些发颤,嗯,这是激动的。
“顽劣小儿,你枉为萧家子孙,一生未为萧家立下寸功,更让令姐,失去清白,此事已有多人知晓,若是日后满城皆知,你让她如何自处?一条人伦丧尽的卑劣牲口,也敢在我等面前狺狺狂吠,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噗!”
一口鲜血猛地喷出,溅满诸葛亮的全身,令他的脸色一黑,正要继续给这无耻之徒加一条‘血口喷人’的骂名,谁知低头一看……
“炎儿!”萧战大声呐喊,急忙俯身,想要抱起萧炎,却又有些手忙脚乱。
而萧炎,此刻不仅趴倒在地,更加双目空洞,显然,已经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嗯,睁开双眼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