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寿在翟灵儿翘臀之上轻轻一拍,笑道:
“抢了人家儿媳妇,遭人嫉恨也是在所难免。不过罗桧这老小子想要对付我,也未必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你当心吧。”
“讨厌,谁是他儿媳妇?”
翟灵儿又是一阵不依,然后又道:
“人家知道你厉害,可是现在邶闽城局势复杂,你凡事还是要多加小心一些,遇到什么麻烦,千万别逞强,一定要到城主府来找我,知道吗?”
朱玉寿点了点头,一一答应。
然后又问起:“那副《空山鸟语图》,岳父大人还喜欢吗?”
翟灵儿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随即笑道:
“喜欢呀,爹爹他最喜欢温时仁的画了。对这幅《空山鸟语图》更是垂涎已久,白天看一天都看不够,这几天晚上都恨不能抱着它睡觉,把娘亲都弄得哭笑不得呢!”
“哎呀!”
朱玉寿一副大吃一惊的样子,道:
“这可真是思虑不周,这讨好了岳父大人,却把岳母大人给得罪了,岂不是糟糕极了。”
翟灵儿被他的样子逗的一乐,貌似无意的笑道:
“我听师傅说,那画圣温时仁当年也是墨家弟子出身,精通机关之术。他的画作,都是暗藏玄机的,爹爹这些天沉迷于破解画中之谜,所以才废寝忘食。
等过上一段时间,他破解了其中的谜团,自然就不会这样了。”
“原来是这样啊。”
朱玉寿闻言,一副得意洋洋的道:“那你可以让岳父大人不用研究了,那画中之谜,他女婿我已经解开了。”
翟灵儿心情紧张,有些吃惊的看着他,道:“什么,你解开了?”
朱玉寿点了点头,道:
“那画种群鸟之中,有一只鸟是可以从画中取下的,是一把钥匙,可以用来打开画轴,这幅画其实是一个精致无比的小暗格。”
“原来如此!”
翟灵儿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好奇的道:“那画轴里有什么东西吗?”
朱玉寿无所谓的点了点头,道:
“有啊,好像是一份什么手札,不过里面只是简单记录了一些比武挑战的事情,根本没什么用,被我随手扔了。”
“扔了?扔哪里了?”
翟灵儿闻言,声音徒然拔高了几分,有些激动的道。
见了翟灵儿的反应,朱玉寿基本确定这于修手札的价值,绝对非同小可,表面上却是一副不解的样子:
“你这是怎么了?干什么这么紧张那份手札?”
“啊!”
翟灵儿干笑一声,缓缓恢复了平静,道:
“人家只是觉得,那份手札既然藏的那么隐秘,必然是有什么玄机,怕你就这么扔了,错过什么机遇就不好了。”
“没事!”
朱玉寿满不在乎的道:“扔之前,我将那份手札仔细看过了一遍,上面的内容,都记在脑子里呢。”
翟灵儿微微一怔,不信道:“真的?”
朱玉寿点了点头,吹牛道:“你去江宁城打听打听,我朱玉寿从小就是个神童,不管看什么,都是过目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