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晴一脸感激:“谢谢你们了。”
冯白:“对了,大头呢?出了这么大事,他竟然不在?”
时晴强笑:“他有社会活动,暂时走不开。”
冯白:“理解,理解。”
一个警官打断他们:“嘿,你们还在这里叙起旧来,做笔录吧!”
他大约二十出头,挺英俊的一个男生。拿起笔,问:“姓名。”
时晴:“关小雨,关羽的关,下小雨的小雨。男,十八岁。”
“身份证带了吗?”
“没带,不过我这里有照片。”时晴忙从手机里调出儿子的身份证照片,递过去给警官做了记录。
小警官又问宫小妹:“姓名?”
宫小妹大怒:“都是一条街的,一天见几次面,我叫什么名字你不知道吗?你还天天偷看我来着!”
那年轻警察不禁红了脸,提笔写道:“宫丽丽,女,家庭地址……”写了一长串,最后问:“身份证带了没有。”
“没有?”
“年龄。”
宫小妹铁青着脸:“你管我多大年纪,你这是在嘲笑我老吗?我要投诉你。嫌我老,就别偷偷看人家呀。”
小警察窘得实在是受不了。
一个老同志实在看不过眼,一拍桌子,喝道:“严肃点,做笔录呢,有事说事,不相关的少扯。”又对那个小警察说:“小林,我来做笔录吧。”
小警察如蒙大赦,逃了。
宫小妹反瞪年纪大那个警官:“你凶什么凶,谁怕你?老童,童副所长。当年我爸爸在的时候,你们还经常在一起吃饭喝酒,对了,你们好象是初中同学吧!我是谁你还不清楚,你问我的情况有意义吗,你又在装什么?”
童副所长脑袋更大,作为片警,大家都是在这条街上长大的。现在又是熟人社会,遇事确实也不好使用强硬手段。
不得不说,宫小妹确实是个难缠的人,派出所值班的几个警官都大摇其头。
童副所长突然对冯白喝道:“你在看什么,又什么好看的。这是你能看的吗?”
原来,他在做笔录的时候,冯白竟悄悄地立到他身后,伸出好奇的脖子看所有的物证记录。
“这人是什么时候站我身后的,好没有存在感啊!”童副所长大感惊讶。
冯白指着电脑屏幕上的一张照片问:“这就是扑倒小雨的那条狗?”
“是啊,怎么了?”童副所长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