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的脸色立即变得难看,骂道:“你们一来口口声声就说钱。钱钱钱,钱就那么重要。好象我为了钱,就应该嫁给那个秃顶的糟老头子,当我什么人?你这是对我的一种羞辱,滚,马上滚!”
她立即爆发了,抓起沙发上的靠枕就狠狠地朝冯白扔去。
狼狈地从小刘家出来,冯白有点恼火:“这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我哪点说错了?”
杨一楠很生气,骂道:“冯白,我好好地做工作,你插什么嘴?你那段话什么意思,为了房子,为了钱,就让人家介绍金工,弄得小刘好象是那种女人似的,你这纯粹就是捣乱。”
冯白很委屈:“这不也是你话中的意思,我只是捅破这一点罢了。”
杨一楠:“你还在狡辩,是是是,我话中是有这层意思,但并没有说她一定要接受金工。毕竟,两人甚至连面都没见过。我只不过是想说服小刘和金工接触接触,等培养出感情再说。你可好……庸俗,冯白我真不知道你是这么庸俗的一个人。”她气得眼睛都在喷火。
好好儿的就这么被冯白给搅了,杨一楠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不觉心火上升。
当天晚上,冯白被赶去睡沙发。
可怜沙发已经被关小雨这个一米八十的大小伙子给占了,冯白只得拍开女儿的房门:“园园,园园,把房间让给我,你去跟你妈挤,我太惨了!”
冯小园头发蓬乱,怒气冲冲地跑出来:“你们两口子又在闹,什么时候才能到老?烦死了,杨一楠要打鼾,那不是影响我睡眠吗……冯白,你睡我的床记得洗脚。”
“一定一定,我干脆洗个澡吧……冯小园同志,你太好了,你是个大美女!”
第二天早晨,冯白还有担心。他起床后,先是做了早饭,然后把两个娃叫醒,给他们的牙刷上挤上牙膏。
再两个孩子刷牙的同时又拿起梳子,左边梳一下,右边那个再梳一下,叮嘱:“抓紧点,别迟到。”
园园口中全是泡沫,怒叱身边的关小雨:“朝旁边挪挪,卫生间就这么大点,你挤着我了。刷完牙你马上出去,等我先上完厕所再用。你就是个属蜗牛的,每次上卫生间没十分钟出不了。家里这么多人,大家等你呀?”
“哦,好。”关小雨服服帖贴地应了一声,面上带着畏惧。
这个时候,杨一楠睡眼惺忪过来:“都出去,我肚子疼。对了,老白,我今天打算再找一下小刘,最后争取一下。昨天晚上我态度不太好,向你道歉。”
见妻子不在生气,冯白松了一口气。等到两个孩子出去,他小声问:“怎么了,生理期。”
杨一楠:“对,火大,你尽量不要惹我,少跟我说话。我火头一上来,看自己都不顺眼。”
冯白举起双手:“了解,我这两天不说话,务必给你一个温馨平静的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