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传来冯白的怒吼:“姓关的,这事没完,你等着,你等着,我整不死你!”
“疯子,疯子!”关飞吓得脸得白了,忙把电话挂掉:“糟糕了,时晴,糟糕了,老白说要整我,不是他死便是我亡。”
时晴皱眉:“老白这人我知道,也就是发泄情绪,你别放心上。”
关飞面容苍白,说到底他就是个十里洋场的小男人,什么时候碰到过如此情形。一想起先前冯白的状若疯狂,背心就直冒冷汗。
他一个骨碌跳起来,冲进衣帽间收了衣服一古脑地朝行李箱里塞。
时晴大奇:“飞哥你这是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惹不起我躲得起,那个西南人可是敢杀人的。时晴不是说好去大溪地吗,反正现在小雨考完了,你也在家休养,不如去那里躲一段时间。”我想活,我不要死啊!
时晴:“没这么严重。”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究竟去不去,你不去我自己去。”
时晴很无奈,她这个丈夫实在太没担待了,遇到事只知道躲:“好吧,飞哥……可是,还有半个月高考分数就出来了。飞那么远,如果有事真不方便。要不,去苏梅,也就是几个小时的飞机,若有事马上就能回家。”
“好好好,去哪里都可以,只要能够躲开这个暴徒。”关飞说:“时晴,我潜水用的咬嘴呢,你放什么地方了,帮我找找。”
“好的,我来帮你找。”
不片刻,关飞就订了好机票:“时晴,今天晚上九点的飞机,快收拾行李。”
时晴瞠目结舌,飞哥这是在逃难吗?四十多岁的人了,就不能成熟点?
这就是一件普通的小事,谁都没有错,这两个男人怎么都这么大反应。
男人难道永远都是孩子?
既然要出去旅游,还得跟冯白杨一楠说一声。
时晴就拨通了杨一楠的电话,说,一楠我们一家要出去旅游,对,就是今天晚上的飞机,飞哥已经被你家那口子吓坏了,这是在逃命。
杨一楠在那头气道:“别搭理冯白,他就是个疯子,你们好好玩,我还控制得住局面,没准过两天我家老头的气就消了。你也别担心,有我在翻不了天。等你们回来,我们两家再聚聚,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为这事翻脸没意思。”
时晴:“刚才老白打电话给飞哥骂娘,究竟是怎么了,他的气还那么大。”
“他是真的疯了,你听我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