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要议的事情,其实就是与本次慈善活动有关。
一是兵部尚书侯君集已经率兵攻破高昌重镇碛口,逼近柳谷,而此时高昌国内,原国王麹文泰却已经病死,由其子麹智盛继承王位。现在面临如何打、如何解决粮草问题。
长孙无忌和申国公高士廉首先是肯定打的策略,不但打,还要采取灭国之战,趁着对手国内动荡之时一鼓作气、一劳永逸地解决了高昌之痒。毕竟高昌高长安七千里之遥,间隔沙漠两千余里,若是让他死灰复燃,只怕又要劳民伤财。
房玄龄也认同两位的观点,高昌表面靠向大唐,实质暗中依附西突厥,首鼠两端却掐着大唐丝绸之路之咽喉。只有一劳永逸地解决西线困扰,才能赢得机会休养生息,为李二北上计划而作准备。
他清楚李二的性格,这位十几岁就开始征战天下的君王,心里的热血始终是无法浇灭的。
但是他提出高昌都城是仿大唐城池而建,城坚墙高,易收难攻,只怕不能采取雷霆之战。一旦陷入僵局,对唐军是十分不利,因此必须粮草充足,方能稳妥!
李二一直关心岑文本筹款进度,知道现已落实得三万多,按进度也不算太乐观的。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决定将所有筹来的钱粮一并投入高昌战场去,确保胜果和持续推进!
刺头魏征养了十多天,精神好了很多。他对长安城外的上万流民始终放心不下,打高昌他没意见,但听说李二下了调子将粮草全抽走,立马就急了!一万多流民,每日消耗就是一百五十石粮食,每月就四千五百多石。从眼前算到明年三月,起码得准备近三万石!
“将士们奋勇作战,为的是保国安民,若是自家百姓都无法存活,这仗打来又有何意义?”
李二有些恼羞成怒,说道:“朕令他们修膳大明宫,充抵瑶役,管他们吃的,让他们活下去,又有何不妥?若是人人没吃的就往京城跑,那就不是等于让朕来养着他们?如此懒怠之人,不让他们去干活,又怎么能变得勤快?”
魏征辩道:“即将天寒地冻,此时动工修膳绝非良机!加之能瑶役者多为健壮,余下老幼病残该当如何处置?陛下志业,比贞观之初,渐不克终者凡十条。“其间一条,以为:‘顷年以来,轻用民力。乃云:‘百姓无事则骄逸,劳役则易使。’!”
李二气不过,你这老不死又翻朕老底?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有种你这老家伙想个可行的法子啊!总是将朕的军!
房玄龄见他们争得不可开交,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选择不出声。
李二优先选择是前线,魏征则怪他弃子民于不顾,两者谁也无法压倒谁。最终李二再次被魏刺头怼得,气都顺不过来!
当他回到甘露殿时,天色已近黄昏。
原本每当极度烦躁之时,李二总是要找些美人过来谈谈人生与理想,再做些羞羞事来发泄一下。恰好韦昭仪过来伺候他更衣,他顾不得天尚未全暗下来,顺势将韦昭仪扑到龙床上,龙爪直捣温柔窝,抓住胸前两只大兔子,又摸又捏!一会更是龙嘴大开,狂风暴雨般又亲又吸又咬,逗弄得韦昭仪瘫软如泥,嘴里莺莺燕燕地低声呻吟,玉体曲意奉迎,象是久旱的禾苗等待雨露的润泽……
可是李二发现自己有些部位居然不听使劲,久久不能抬头挺进,一种力不从心的恐惧感深深地袭上他心头!他厌恶地推开韦昭仪**的**,翻身朝门外冷冷地喊道:“传旨!令卢国公火速进献神仙醉!否则罚俸六个月!”
他不由得怀念起与程咬金喝了神仙醉的那一夜,四十出头的他居然龙精虎猛,还创造连下三城的壮举!
皇上口谕到家的时候,程咬金正准备吃饭,立即领悟到事态严重性。恰好罗怀通也在府上,便让他和程处弼兵分两路,程处弼负责去德胜楼,罗怀通负责去方家,务必找到方武,无论如何也得让他江湖救急,送个三五坛来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