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李恪何在!”李二暴喝一声!
整个殿堂异常安静,安静中挟带着压抑!
似乎暴风雨即将来临之前的片刻宁静!
“孩儿参与父皇,孩儿昨夜这耳朵被打坏了,一时听得不大清楚,反应不过来。”李恪缓缓站了出来,慢条斯理地应道。
“大胆孽畜,你还不将惹下的祸害速速招来!”李二狠拍龙椅,怒极而骂!
“哦,孩儿昨日去了凝心楼听曲子,长孙涣、长孙浚、**等人无故破门而入,趁孩儿侍卫不在身边群殴孩儿。就在生死存亡之际,孩子拼死反抗,逼退众人方能脱身!父皇您看,孩子脸上伤势未消呢!”
李恪细细说来,脸上挤出一丝心有余悸的表情。
“荒谬!你都将人打坏了,还敢说诡辩!”
“他们破门而入,意图谋害孩儿,这是不争之事实!孩儿是否撒谎,自有凝心楼众多伙计可以作证。他们数人凶神恶煞,孩儿只是孤身一人,没有以众欺寡哪来孩儿的以寡敌众?”
李恪继续不服地辨道:“孩子之前被人打败,父皇自是责怪不已;今日孩儿以寡敌众、以弱胜强,为何父皇还要重责?若是如此,孩儿该如何是好?孩儿不服!”
“那你醉酒当街露丑、闹事纵马伤人等等,又当如何解释!”
李二听得出自己孩子有理在先,而且还以少胜多打赢了,语气多少有些缓和,想必他也不敢撒谎来蒙骗自己。
“孩儿喝多了胡言乱语几句是难免的,谁敢说自己未曾喝醉过?醉后没有胡言乱语?孩儿伤人是伤了,可是孩子也赔了他银子去看大夫啊!去赌坊一事也是事实,但之前殿中诸位大臣们也赌过,为何偏偏孩儿赌不得?”
李恪不屑地辩解,脸上现出玩世不恭的浮笑,继续说道:“至于岑侍郎参孩儿滋扰其女儿一事,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只要岑二娘子一日未尝嫁人,孩儿自是有权亲近,这又有何不妥?”
站在一旁的岑文本连忙俯身奏道:“启禀陛下,吴王求娶不成,派人时时于微臣府前监守,只要小女露面便赶去纠缠,害得小女整日惶恐不安,再也不敢出门。加上……小女与长孙大人家二儿子情投意合,恳请陛下对吴王加予约束,不要再纠缠小女。”
李二顿时头大,好家伙,跟踪盯梢、尾随骚扰,这种下三滥的行径自己的儿子也能做得出?
“荒唐!堂堂皇家子弟岂能如此下作!来人将此孽畜拿下,交由宗正寺问罪,还众爱卿一个公道!”
李恪刚要辩解,已被侍卫押了下去。
堂上一片肃静,没人出声,早朝在李二的怒意中散去。
长孙无忌回到府中时,二儿子长孙涣早已迫不及待迎了上来。
“父亲,李恪那个贱种有何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