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骨头连着筋哪,它们这次相继栽倒在你的手上,老林子里托人带了话,我就不能不管,也是愁的哟。”
“老山林子里还有多少妖精?”周泽有点好奇地问道。
“不多啦,不多啦,也就我们这一批老的还有点气候,剩下的,能开智的都很少了。
呵呵,周先生,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这帮老东西,你抓了就是抓了,也没必要愧疚讲什么道理,该抽皮拔筋就抽皮拔筋,该炼魂就炼魂,
实在不行,造个傀儡让它们给你当个门神,也无可厚非,我之前虽说是跟你在讲道理,但实际上这事儿根本就没什么道理可以讲。
你强,你有招,吃死了它们,它们也就只能受着。
那八姑奶和黄阿哥,早些年刚成精的时候,谁没祸害过林子甚至下山祸害过人命啊,各个手脚都不是干净纯良的主儿;
后来道行高了,时代不同了,这才学会矜持了一些,但本性上,还是以前的老样子。
你要是不会那些法门啊,姐姐我可以教你,但你得保证,别把那些招子用在姐姐身上,日后若是再有什么不开眼的妖物来找你麻烦或者你瞅见了,能收就收了吧,物尽其用不是?”
周泽有些意外地看了两眼这个狐狸精,问道:“你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女接待双手勾住周泽的脖子,半个身子几乎都坐在了周泽的腿上,亲昵道:“姐姐稀罕你,可以么?
能在姐姐的功力面前,依旧可以保持镇定的,真的不多哟,所以姐姐看好你。
有这种定力,哪怕现在你只是鬼差,说不定过个几年十年的,捕头巡检甚至日后有朝一日拿起判笔当个判官也是可能的。
这会儿,姐姐先卖你人情,日后你发达了,可别忘了姐姐就是了。
再说了,黄阿三和八姑奶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能把它们俩都收了,本就说明了你的能力。
姐姐我这也算是一种投资,当初姐姐在河南开青楼时,就投资过袁慰亭,差点就成了啊。”
周泽微微皱眉,袁慰亭是谁?
这时候,一直蹲在一边没敢说话的老道开口道:
“老板,就是袁世凯。”
周泽眉头皱得更深了。
刚科普完的老道恨不得抽自己嘴巴,
自己骂自己:
就你话多,
就你能耐,
你特么就是忍不住要装逼是吧!
“可惜啊,他福薄,撑不起那件黄袍,没多久就呜呼哀哉了,姐姐我当初可是差点有母仪天下的机会。”
说到这里,女接待居然自顾自地先笑起来,然后又哭了起来,像是说到了自己伤心事儿一样。
“我们老板呢,我来找我们老板!”
“轰!轰!轰!”
外面传来了一阵阵的轰响声。
女接待从周泽身上下来,站起身,走到了外面,周泽也一起出去,老道马上把自己的道袍穿起来,跟着一块儿出去。
白莺莺肩膀上坐着一只小猴子,站在大堂中间,在她四周,横七竖八地躺着五六个保安。
“老板,莺莺来了!”
女接待和周泽也正好走了出来,女接待目光先看向了猴子手里的阴阳冊,抿了抿嘴唇,心中暗暗一惊:
怪不得八姑奶和黄阿三都中招了,原来是这个东西。
这个时候,女接待看周泽的目光就更不一样了,阴阳冊,可是判官手持之物,别以为阴间地狱就没有裙带关系。
这时候,女接待是明显地把周泽看作是阴二代,
上来当鬼差无非是镀镀金的。
“那个东西…………”女接待指着猴子手里的阴阳冊。
她话还没说完,
莺莺就大喝道:“什么东西不东西的,本姑奶奶有的是钱!”
说着,莺莺把自己带着的箱子取出来了,从里面一沓钱一沓钱地往外砸,
豪气冲天!
颇有一种《赌神》电影里里在钱钞飘舞之下发哥搂着妹子跳舞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