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世过不下去,夫妻双方都能提出离婚,现在这个社会,男尊女卑,男人占据主导地位,女人要是犯了“七出”之条,男人一张纸条就可“开除”,娘家人不但不敢闹,还得承担“教女不贤”的恶名。
当然,女方也可以提出“和离”,但“和离”的前提是“和”,是与丈夫商议和平分手,如果丈夫不同意,就不可能“和离”。
所以,封建礼教就是套在女子颈中的枷锁,有多少妇女在这个枷锁下以泪洗面,又有多少人在这个枷锁下被摧残身心、甚至丧失生命?
所以,像申绍华、申绍贤这样的例子,在这个社会还真不少见。
……
次日,王兴照例一早来给老师请安,说起了想在京城置产的想法,申用懋倒是非常赞成。如果院试、乡试顺利,王兴明年年底前就得来京备考,此时置产,正是未雨绸缪之举。
“兴儿,正好有个同僚致仕,他全家回归故里,想把京里的房子卖掉。就在东边不远处,是个三进的院子,你要有意,可以先去看看。”申用懋说道。
“行。我上午就去看看,要是合适,就买下来”王兴答应道。
申用懋一听,忙令申诚先去接洽。
……
吃过饭,王兴在申绍芳、绍芊陪同下,由申诚带路,参观了那所院子。
这所院子是一座三进四合院,倒座房、正房、东西厢房、后罩房、抄手游廊一应俱全,而且位置好,周边也全是官宦人家,离申府也近,王兴见了非常满意,申绍芳也很高兴,因为要是妹妹嫁给王兴,两家离这么近,妹妹可以经常回娘家看看,自己也可以经常过来串门。
王兴一问,整个院子才要五千两银子,相当于后世三、四千万元rmb,这么好的位置和房子,这么大的面积,后世没有十几个亿是拿不下来的,自己真是赚了!
王兴这样一想,心理就平衡了,也不跟人家讲价,拿出银票交给李瑞,让他跟申诚去办手续,自己就不再操心此事。
王兴本来还要再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铺子,申绍芳笑道:“任之,不要去看了。我正好有一间杂货铺,一直不挣钱,正要租出去呢,要不你就先用着?”
“那敢情是好,正好不用跑腿费力了。咱可说好了,亲兄弟明算账,租金该怎么算就怎么算。”
“瞧你,咱兄弟还用得着分这么清?”
“那我就不租。”
“行行行,你不愿沾我这光,那也随你。分这么清,还有兄弟情分么?”申绍芳无奈地说道。
“师兄,小弟要是赔了,少不得要跟你打秋风呢。”
“你一副奸商的精明,能赔?”
“我可是读书人,怎么成了奸商了?”
“嘿嘿,你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