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我年级都不小了，南姑一家支撑了五毒教几百年，到了她这一代也不容易。
好了，今天你我就不说那些扫兴的事情。”干瘦老人好似与五毒教的那位宗师关系不错的样子，此时居然还为对方说了几句好话。
当然，到了他们这个程度，不论是年龄，还是地位，首先要考虑的不是个人喜好，而是要为身后的宗门考虑。
“哼，我云台寺后辈中，好歹还有人进了地榜前十。
相信快则几年，慢则十来年，他也有机会迈入宗师。
我云台寺已经不是当年那般，还会担心被人给灭了。
就算是我寺里出不了宗师，有我释家如今威势，江湖上哪个势力又敢为难我们？
反倒是你天鹰教，虽然有老鹰带你们跑，但是就算人逃了，地盘也会没了。
没有地盘，也就没有资源；没有资源，后辈弟子也会越来越差。到时候你们天鹰教就真的可能因为出不了宗师，慢慢消亡在这个世间！”
光头此话虽然不好听，但确实给干瘦老人敲响了警钟。
看到干瘦老人一脸沉思的样子，光头老人瘪了瘪嘴，又开口说道：“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个建议，咱们释家在越州之地，也有好几处产业。
要不，到时候你我两宗联手，将整个越州翻一遍，我相信还是可以在那老林子里找些好东西出来。
说不准，那里就有什么东西能提升弟子资质的！”
干瘦老人听对方这么一说，眼底闪过一抹精光，额头的皱纹越发深了几分。
“秃子，你什么意思？我还活着呢，就想打我天鹰教的主意？”干瘦老人语气不好了起来，一股若有若无的危险气息也在酝酿中，好似随时都要爆发一样。
“呸！”光头老人吐了对方一口，蔑视道：“就你们自己把河州当成宝地，如果不是越州靠着你们，我话都懒得和你说。”
光头老人看似在发泄不满，实则在向对方解释。
不过说实话，云台寺与河州相隔遥远，而且以对方宗门弟子行事，河州确实没有他们能觊觎的东西。
想通了这些，干瘦老人心中这才好受了一些。
只是一想到就在自家身边的越州，却是受到了对方的觊觎，心中怎么都觉得有一根刺在扎。
“那越州老林之中，也不是好相与的。当年南姑带着人走了一趟，最后都铩羽而归。我劝你们还是少打那里面的主意！”干瘦老人好意提醒了对方一句，接下来就盯着面前的火光开始发愣。
他虽然在劝对方，但光头老人的提议，却是让他动心了。
越州老林危险归危险，但那里面确定有很多好东西。
能让五毒教宗师高手都想要的东西，肯定不可能只是一些毒物。
毕竟五毒教所在的南州，那里面的毒物比越州还要多。
越州老林那么危险，却还能吸引江湖上的高手觊觎，还与早年的传说有关。
传说当年方壶岛的祖师，就是从越州之地一路传道，最后更是在老林中悟道天人，从此成就了方壶岛传承不绝的传说。
不过，现在的方壶岛，虽然还有当年那位的传承，但最核心的东西，他们却是已经学习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