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不提过去这些伤感的事,现在开始比赛,在比赛开始之前,我先有请我们的社会组选手...”
本来是一直开着玩笑上来的郝鸠老人,刚才说到他哥哥的时候,却是眼圈红红,每个人的一生都会有几个理想或者梦想,但是能够实现的一般都是凤毛麟角。
其原因不一定是个人不努力,只能说是这个社会太现实。
只见野猪先生看郝鸠老人的脸上还有泪痕,便不顾老先生正在讲话中,便给老先生递来一张面纸。
郝鸠老先生接过纸巾一边擦拭着泪痕,一边不好意思的对观众们说:“老了,时常的总是会迎风流泪。”
只见老先生将眼泪擦干后,便先是将废弃的面纸装到裤兜里,接着老先生尬笑了一下说:“比赛开始,我先请野猪先生将我们的社会组参赛选手请出来,选手进场后,我再来给他们宣布比赛规则。”
“好,郝鸠老先生不愧是人如其名啊。”野猪先生从郝鸠会长手里接过话筒说道。
郝鸠会长还真是个老顽童,一听野猪先生拿自己说事,便立马就凑到话筒边大声说:“野猪,你嘛意思,你是想要拿我打镲吗?”
“不敢不敢,您德高望重,我怎么敢拿您打镲呢。”野猪先生听到郝鸠会长的回应后,急忙弯腰对老人解释道。
听得野猪先生的解释后,只见郝鸠老人立马挺直腰杆儿说:“那你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我德高望重,什么叫我人如其名,我现在开始洗耳恭听。”
“好啊,您老的名字叫郝鸠,您老的名字也就是好酒的谐音,好酒为什么好呢?因为它浓香醇厚,和您老德高望重的人品很是相似啊。”野猪先生弯着腰很是尊重的回应郝鸠老人道。
郝鸠老人并没有谦虚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开玩笑说:“你不好好的主持你的人,拍我的马屁有人给你发钱吗?观众都等急了,主持你的比赛吧。”
“好,您老先休息一下...”
看着郝鸠老人已经坐在一边后,野猪便对着观众们快速的说:“Ladiesalemen,我们的比赛现在开始...
今天我们要进行的是两场比赛,首先是社会组的四川对战黑龙江,接着是由**酒厂孟小贱先生首次守擂的擂台赛。现在有请来自黑龙江的选手王猛先生...”
野猪先生的尾音刚落,赛场就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德国战车音乐声,随着音乐的响起,一个彪形大汉敞露着膀子、一步一米、很有节奏的横着走上了高台。
只见那彪形大汉在台上站直后,便开始对着四方观众很有力度的作个揖,如果是不知道这是拼酒比赛的,还以为现在是在搞拳击似的。
作揖过后,那大汉便站在高台中央、背手挺胸站立,看大汉消停了后,野猪先生便扮着鬼脸小心翼翼的走到大汉身边说:“你吃了吗?”
“没吃,不是不让吃饭吗?快点比赛吧,你们磨磨唧唧的,都快要把我给饿死了。”那大汉王猛面无表情目视前方的憨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