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小朋友,要是你白龙哥哥知道你在别人家,这般不顾兄弟情谊的给他下诊断书,我估计,你会失去一个自动买单的人肉机器。
“白龙要请我吃饭?”
白凤一愣,“你都听到了?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听的?”
花醉瘪瘪嘴想了想,“从你哥说你八、九起来要命的那句开始。”
白凤:“……”这不就是全听到了哦。
“你没跟你家里人说过我?”花醉问。
“没有,不是答应过你吗?”白凤嘀咕。
花醉说:“看来,你是听话的客人。”
这话一出,白凤极不高兴,一圈打在花醉肚子上,一下子有些没轻没重了,花醉忽而皱起了眉头,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这次白凤没有马上道歉,很不高兴的抗议,“我不是客人!”
“好,算我失言。”花醉道,见白凤还未展颜,花醉又蹙眉软声呢喃,“下手真重,一大早就这么野蛮。”还配合着语境自己揉起肚子来。
反正,白凤肯定是见不得花醉这样一娉一蹙,一为难一嗔怪的。
“好嘛好嘛,对不起,你以后不能这么说,逗我也不行!”
“知道了。”花醉回答,“话说回来,我很像知道你小时候是不是一个特别特别让家里头糟心的孩子?”
“为什么?”
“你瞧,你长这么大了,你哥哥还这么紧张,就好像你还是个稚童一般,一个不留神就被人拐跑了。”花醉道。
说起这个白凤还是有些头疼的,确实如花醉所说,家里对他真的紧张过头了,按理说,他小时候也不算特别操心的孩子啊,就是该小孩调皮的事情都调皮过,从未出格,倒是是怎么让全家都这么焦虑的,还是自己干了什么惊心动魄的坏事自己不记得了?
思来想去,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花醉突然一翻身,“算了,不说了,再睡会。”
一说“睡”,这眼皮就开始失去支撑力了。
深睡之前,白凤迷迷糊糊问,“花醉,你一直就是一个人吗?”
“不是,我曾有爱人……”花醉梦呓般的回答。
“爱人……什么样的人?”
“很好的人……后来逝去了,她本可以不必如此,是她自己活够了选择的。”花醉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慢。
“你很爱她吗?”
这次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