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旦心里就像是外嫁的小媳妇，一脸幽怨，但是看着向程一脸迷茫的表情，只能叹了一口气，傻人有傻福啊。
“向程，我就直接说吧，我对我以前的作为向你道歉，希望能得到你的谅解。
而且我这里还有一件大喜事，我师傅山指上人要收你做弟子了，从此以后你就可以成为一个真正的炼丹学徒了。”
马旦说这话是有预谋的，就是先道歉，然后说出山指上人收向程为弟子的好消息，这样向程就不会计较之前自己和他的恩怨了。
但结果却和马旦想的完全不一样，向程只是平淡地点点头，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这到底是什么状况，这完全就没有按照剧本来啊，不过向程接着就说道：“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和你计较之前的事，我又不和你一样，总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马旦听到这里，心里松了一口气，但接下来，向程的话又让他不知所措。
“不过我也不会做山指上人的弟子，你回去吧，就不送你了，你也不用在过来了。”
马旦已经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向程拒绝自己他是万万没有想到的，难道······
只听到向程接下来说道：“我已经拜在方扬前辈门下，所以还是对不住山指上人的错爱了。”
马旦心中不知是何滋味，自己当年花费无数心血才拜在山指上人门下，此刻被自己一向瞧不起的向程竟然对此不屑一顾。
更让人嫉妒的是向程竟然拜倒在方扬门下，方扬是谁？那可是山指上人都自愧不如的炼丹大师。
此刻马旦都按捺不住心中的嫉妒，如果自己当初没有得罪向程，是不是可以让他拜在山指上人门下，就不会有今日的际遇。
向程看着不发一语的马旦，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自己还要准备明天接受方扬前辈的考验，今天肯定要养足精神。
“没什么事我就进去了。”
说完，向程也不管马旦什么反应，直接就关门送客，马旦在门外抬起手想要拍门，想了想又颓然地放下手。
算了，既然向程既然已经拜方扬为师，此刻山指上人所有的条件都成了笑话，何必再去自取其辱。
马旦离开向程的住处以后，想了想，还是决定直接告诉山指上人前因后果，不然万一惹怒山指上人，倒霉的只能是自己，虽然这可能会让山指上人尴尬，毕竟他是主动招收弟子，但别人却看不上。
马旦收拾了一下心情，这才进门向山指上人汇报，山指上人听到马旦说明情况之后，并没有什么不悦，反而觉得自己还是想的太简单了，既然方扬如此维护向程，又怎么可能不收他做弟子。
这样一来，自己的小打算看来只能落空了，那接下来自己要是想讨好方扬，就能想别的办法了。
······
第二天一大早，向程比平常早起了一个时辰准备好早餐之后，才带着做好的早餐来到了方扬门外。
向程刚要敲门，门就已经自动打开，向程一愣，接着就反应过来，这应该是方扬一直在等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