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前来凑热闹的病弱老人,这时候一下子精神了许多,一时间高呼声一片。
“赞美我主。”
“圣主永恒。”
两名白袍老者笑容和蔼,一个是黄肤面孔,另一个是白肤面孔。
当他们手中木杖点落地面时,不知是否是村民们的错觉,寒风都仿佛变得温暖起来,将周围百米从寒冬拉入了暖春。
“麻烦村长带我们走一趟,其他人各自回家歇息吧,不用劳烦这么多人。”
“不麻烦,不麻烦。”
说是只需一个人带路,但几乎全村人都簇拥了过来,围着两名老牧师前往那处海滩。
深夜时分,小雪转成鹅毛大雪。
天寒地冻下的城市中,一男一女两个“迷路人”摸到一座桥下,他们还未习惯这里的口音,不敢贸然寻找旅店住宿,再者他们身上没钱。
唐玲伸出一根手指,捅了捅走在前面的石晨,小声道:“真要睡桥洞?里面好像有人了。”
两人已经换了身衣服,破旧了些,但好歹是冬装,比之前暖和许多。
“暂时找不到废弃屋子,不睡桥洞还能去哪?找个避风的角落歇歇。”石晨看了眼夜下的大雪,神色恢复平静。
又是陌生的城市、陌生的街道,他要在这陌生之地寻找一块落脚之地,只是这次的陌生变化更大些,衣兜里空空如也,连住店都成了奢望。
桥下的昏暗中传来几声咳嗽,角落里蜷缩着一白发苍苍的老人,看样子已然入睡。
再走出几步,石晨和唐玲见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女人满脸刀疤,正自言自语的念叨着什么。
桥下就这两名流浪人,不过现在又多了两个“迷路人”。
刀疤女人的精神状态似乎不正常,对两人的到来视若无睹,自言自语不断,没多久又突然低声抽泣起来。
桥下避风的角落处,两个结识不到一天的陌生人,这时候不得不紧挨在一起,相互取暖抵挡严寒。
两人都陷入了沉默,彼此思绪飘飞,开始思考一路上的所见所闻,心中各有猜测。
跑了半夜,他们终是熬不住疲惫,眼皮渐渐合在了一起。
四周静谧一片,唯有若有若无的抽泣声,一男一女两个迷路人都进入到了梦境之中。
桥外大雪漫天,桥下寒风呜咽。
四周灰蒙蒙一片,大雾遮蔽了四周,脚步声清晰可闻!
“我在哪?”石晨恍惚间又做了一个梦。
他行走在一片大雾当中,随着他的移动,大雾如影随形。
隔着大雾往外看去,石晨看到了或远或近的点点星光,有的黯淡,有的明亮。
而近在不远处就有一点星光,当他的注意力定格在这点星光上时,身周大雾涌动,一下子将这点黯淡星光笼罩在内。
眼前景象霎时变换,熟悉的霓虹灯光下,酒桌前的人影把酒言欢。
一秘书穿着的浓妆女人,正陪坐在几名正装男子中间,对几名男子作怪的大手习以为常,微笑以对。
“她是唐玲。”饶是与那名柔弱可爱的女子判若两人,但石晨还是一眼认出妩媚秘书,不正是一起逃跑的唐玲。
“逃跑……,难道我又在做梦!”
石晨登时清醒了不少,前不久经历的场景闪过脑海,可现在又转到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