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人员眼睁睁地望着,顿时面红耳赤,但却无可奈何,只能恨恨离去。
“那名官员叫张渊,是上面下来视察的专员,手握大权的钦差,逢官大一级。”楚蕾缓缓说道。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他在你们眼里是领导,在我眼里什么也不是。”韩鸣摇了摇头,嗤之以鼻。
一处帐篷中,张渊坐在破箱子上,脸色相当难看。
被救出来之后,他就被晾在这儿,又饿又累。除了两名随行人员之外,没有一个人搭理他,被抛弃似的。
这时,帐篷的门帘掀开,随行人员灰头土面地走了进来,“专员,我、我没有做好您交待的事,那个韩鸣不但不让我上车,还出手打人,把我踹倒在地上。”
“他居然敢打人!?”
张渊所有的怒火,全部爆发出来,“眼里面还有没有上级,还有没有领导?简直是目无法纪,散兵游勇、流氓土匪一般!”
“如果您还不动用点关系,只怕咱们连睡觉的地方,也没有了。”随行人员嘀咕道。
张渊点了点头,“已经联系上了,正在赶来的路上。”
三人正说着话,外面传来刹车声。
门帘撩开,张少校带着李远等三名军人,手上是白手套,头上戴着“纠察”的头盔,一起走了进来。
“张清,你终于来了!”
专员,你平安脱险,我就放心了。”
张少校张清笑着点头,让李远将面包饮料摆在桌上,“先对付一下,等一会儿,我安排了酒席,为你接风。”
“部队派人救援,总算是有惊无险。但救援的人态度恶劣,简直、简直是目无上级,土匪一般!”张渊一边吃着面包,一边摇头。
“你是上面派来的专员,谁敢对你无礼?”张清诧异道。
“那个负责救援的女中尉楚蕾,对我爱理不理的,好像我是个假专员。那个叫韩鸣的人,居然对我身边的人动手,是可忍孰不可忍!”张专员感觉羞辱,脸上露出愤恨的戾色。
“楚蕾?呵呵……”
张清笑了起来,“这个女中尉假公济私,挪用了军管物资,我正要找她的麻烦。至于那个韩鸣不是部队的人,但却是此案的同党,也一并抓起来!”
“证据确凿?不要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张专员眼神亮了。
“证据是视频铁证,她和韩鸣死定了!”张清答道。
“这件事交给我好了!”
李远投靠张清,准备露一手,急忙说道。
张清笑着点头,李远带着另外两名纠察出了帐篷,来到校车前,拍打车门。
液压车门打开,韩鸣站在踏板上。
“中尉楚蕾,还有你韩鸣,跟我回去,接受调查!”李远大声说道。
“这不是李远吗?白手套、纠察帽,什么时候变成纠察了?”陈山从旁边走了过来,笑着调侃。
“是不是捡了白手套、纠察帽?这个可不能乱戴……”刘飞也跟着嘲讽,笑着在站一边。
四周休息的军人、警员,都是刚才碑塔救援的队员。
前面数次救援,不但没有成功,还有死伤减员。韩鸣的办法,顺利完成救援,没有一个人死伤。所有的人都对韩鸣身先士卒、冲锋在前,由衷地服膺。现在看见有人生事,都一起围了上来。
“想让我回去问话,拿来!”楚蕾上前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