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庄主等人也分别守着另外三个城门口,就是要堵着赵舟,不让他再去挑起事端,继而加官进爵,影响自己等人的权益。
“赵巡察使。如今是要去往何处?”厂公回礼询问,面子上是和和气气,看不出所以然来。只想让赵舟接着回宫,安安稳稳的当个正三品大官。
“除魔卫道。”赵舟也是神色不动,一边静望着厂公,一边对千骑下令,“你等先行一步。”
“是!”众禁卫听其吩咐,因为不知道那么些条条道道,反而以为巡察使要与厂公说什么大事,也真的就先行一步。
“赵巡察使。”厂公也没在意两侧众禁卫绕着他们策马离去,因为他只要镇压了赵舟,足够有时间追上他们。
“如今收手还来得及。”厂公又劝了一句,“那江湖中人可是没有得罪您,犯不着兴师动众。到时惹来了高手就麻烦啦。”
“厂公,是您此时让路还不算晚。”赵舟亦是好言劝说,“不管他们是否有高手,您可莫要与那邪魔外道同列。”
“赵舟!”厂公听闻赵舟说到他是邪魔外道,倒是噎了一下,因为朝堂上还真没人敢这么说他。
但是大事要紧,厂公想了想,还是念在与赵舟同朝为官的份上,又放缓语气道:“您这是要杀人去。哪里是除魔卫道?”
他说着,又稍加重些语气,“您这分明是去霍乱天下苍生!”
“厂公,莫要口无遮掩。”赵舟正了神色,“是你等不遵圣上旨意,才会让乡野百姓被那江湖余孽欺压。”
“哦?”厂公哼一声,音震百米,好似想要敲醒赵舟,
“政朝百姓千千万万之计。官员不过万万之一,杀人放火,谁又能完完全全的管的过来?”
“是死是活,说不好听了是他们的本事不行,更是他们的命数!”
“就像是刘伯温说的,成事在人,谋事在天..”
“是那飘渺无闻的天意!”
“天意。”赵舟负手而立,无动于衷,“那我如今就是他们的天意。”
“你..”厂公见到赵舟不思悔改,不听自己劝告,顿时怒急生笑,继而他也不愿多言,内力浩瀚,于半空瞬间形成了一道一丈大小的拳印,直朝着赵舟劈来,想要把赵舟打醒以后,带回皇宫让其好好清醒清醒。
“巡察使,您已经入魔了,让咱家带你回宫休养几日。”厂公控制了不少力道,约莫着这一击足以给赵舟打成重伤。
“非也,分明是厂公自知理亏,想要动手而已。何必讲那些歪理。”赵舟单手罡风缠绕,一记普普通通的力劈华山,‘哗啦’音爆炸响,带动了附近气流,搅散了这袭来的丈许拳印!
同时,赵舟踏步一走,十丈距离顺过,一式形意虎劈,伴随气流呼啸,直向着厂公的脑袋袭来!
‘好快的身法!’厂公见闻不好,下意识双手一架,‘啪嗒’骨肉砰响,伴随着脚下青石地面‘哗哗’寸寸崩裂,碎石飞溅。
‘哗啦’他的双腿足足陷下地面半米多深,直没大腿,周围一尺青石尽皆粉末。
“厂公,是你该好好回宫中休息几日,想想那道理律法。”
赵舟念在此人没有对自己下杀手,继而也没有接上杀招,反而言道了一句,踏走几步,一步四五十丈远。
‘砰嗒!’也在下一瞬间,厂公怒气勃发,身上内力缠绕,崩碎了身边一丈内的青石,飞身出了土坑,想要再言,或是再打。
只是他刚回首望向赵舟的时候,就发现赵舟早在一里开外,并且转瞬又消失在三里外的官道尽头。
“坏了坏了!这赵魔头神功已成!得赶快通知庄主神捕他们,我一人已经镇不住这魔头了!”厂公见到自己放跑了赵舟,一只手抖着,丝丝鲜血从胳膊上溢出,染了衣袍片许。
不过,他却没有在意自己硬架赵舟劈手的伤势,反而想要通知庄主等人赶快想个应对的策子。
不然这六大派围剿光明顶,不说谁胜谁负,怕是都要被赵舟带人给全包了场子以后说起了像‘铁剑门一事’的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