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位先生刚刚你救了我,但是我有必要纠正一下,我已经敢进出王朝各大社交场所了,包括某些违规洗头房,不是什么乳臭未干的小子。”关于这个问题,马河圆爬起身来,煞有介事地起身纠正。
来人还是浪淹王尊都没有理会这个带发和尚无关紧要的发言,而是对望着彼此,浪淹王尊深深眯着眼睛道,冷笑道:“血缘关系在本王看来就是肮脏的狗链,哪里比得上本王品尝这些幼嫩新鲜的青梅?”
说着的他的手轻轻揉着那个五六岁小姑娘的脑袋。
“本王虽然没有子女,但自己生的女儿只要生得乖巧,都可以拿来给本王自己享用,一个狗屁不如的废物弟弟死还是活,跟本王有什么关系?”
“不动愚石,无情浪淹,最小的两位王尊,果然都是奇葩。”
浪淹王尊还是没有在意别人对自己的评价,若是在意,很多年前得知王朝百姓对他都是骂声一片时,他就会对自己这癖好有所收敛,然而他偏偏从来都没有收敛过,正是因为他从来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只在意,自己爽与不爽。
视线冰冷地打量着来人,身上的昊气却是已经不断地运转起来,“玄圣宗的神术,你是玄圣宗的谁?”
“谁跟你说我是玄圣宗的人?”来人从山丘的阴影中走出,来到了江边潮湿的石滩上,脸上蒙着面巾的他,但能听得出来对这个神圣宗门,尽是不屑和嘲讽。
“不管你是什么人,你都是王朝人,本王现在要缉拿天竺潜隐,妨碍本王尊办事,都是死路一条。”
来人微微笑了笑,道:“佛国不佛国的概念在我这里不太好用,老子很少自称大侠,但是在皇都这些年,干得都是些大侠干的事,为侠者,见不得不平之事,尤其是,趁虚而入,恃强凌弱,还有,欺凌小女孩的死变态。”
“面巾都不敢揭开,就不要装什么大侠了。”
“我又必须纠正你一句,死变态,你这么高贵的人,平时都不看电影吗?大侠都要蒙脸的,不然会被别人报复。”马河圆又义正言辞地纠正道。
“你的废话怎么这么多?”大叔忍不住回头怒吼道。
“我明明就说了两句,是你们两个一只在罗里吧嗦的好么?”马河圆义愤填膺地回击。
浪淹王尊和大叔都没有理会马河圆的喊叫,这位在王朝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超级强者,脚下一股水浪升起,托举着他从鲸鱼口中悬浮而出,这条宽阔江水就是他的领域,在这片领域,他就等同无敌。
“既然你也求死,那本王就先解决你。”
大叔蒙着面巾的脸忍不住笑冷笑,回想起十多年前某些人踏着滚滚云城,携千军万马将自己包围时,似乎也说过类似的话,他也和当年一样嘴角尽是傲气,眼中尽是正光,回复了当年曾回复过的话语。
“老子才是正义,谁解决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