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但是悲伤的大眼睛特别传神。哭过之后,她会去找石头妹玩,要不了半天,他又会找到仙子妈妈问同一个问题。
石头妹也经常哭。自从她转世之后,她的记忆在逐渐恢复。
她想起了她曾经有一个会打嗝帮助排便的媳妇。她总是向哥哥爸爸和二姐妈妈哭诉,说她怀念那根粪管。她说和媳妇在一起的时候,她经常会憋三天屎,然后坐在马桶上让媳妇给她打个嗝,特别酸爽,痛快淋漓。她现在再也享受不到了。
石头妹对屎情有独钟,骆有成也只能感慨: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两个小家伙在对仙子妈妈的骚扰和对粪管的无限思念中逐渐长大。她们都有了各自的坏习惯。
石头妹会经常把自己反锁在卫生间里一个小时,假装自己会拉屎。出来后还会意犹未尽向哥哥爸爸和二姐妈妈撒娇,说自己便秘了,让他们去把会打嗝的媳妇找回来。
刀妹则经常在自己的小肚子上粘上一支笔或吸管,然后开开心心地去找江小瑜。
“仙子妈妈,仙子妈妈,我撒尿的东西找回来了,我可以娶你了。”
当骆有成或江小瑜把笔或吸管取下来时,她又开始哇哇地哭,说撒尿的水管被抢走了,她娶不成仙子妈妈了。江小瑜或骆有成就在她逐日翘挺的屁股上拍一下或踢一脚,让她去找石头妹玩。要不了多久,她又带着笔或者吸管来找仙子妈妈。
骆有成对他二姐感慨道:“刀行对你用情至深啊,都变成这鬼样子了,还对你念念不忘。”
江小瑜红着脸,没说话。从此以后,江小瑜总想躲开刀妹,但刀妹总能鬼使神差地找到她,向她展示自己的笔或者吸管。
两个小家伙在对仙子妈妈的性骚扰和对粪管的无限思念中长大成魅。
石头妹依旧每天把自己锁在卫生间里一个小时,出来后不停地抱怨自己便秘了也没人管。
刀妹懂事了,她不再往肚子上贴笔或吸管,她用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盯着仙子妈妈看。仙子妈妈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仙子妈妈面对着她,她就看胸。仙子妈妈背对着她,她就看屁股。
仙子妈妈忍无可忍地对自己的弟弟抱怨:
“你看看,我们养了两个啥?一个属狗的,一个属狼的。”
狗是爱屎的狗,狼是爱色的狼。
当然,江小瑜认为热爱便秘的石头妹比热爱骚扰自己的刀妹可爱多了。天天被一个不男不女的家伙用火辣辣的眼神盯着胸和屁股看,任谁都受不了。何况这家伙的眼睛还会说话。
时间在仙子妈妈的抱怨中一天天过去了,在仙子妈妈即将沦落为怨妇的时候,两个家伙突然老实了。
石头妹不再念叨便秘了,刀妹不再看仙子妈妈的胸和屁股。她们都盯着自己的肚子看。她们肚子里的两件套又偷偷摸摸把她们的肚子搞大了。
她们像说相声一样唉声叹气:
“没有男人的快乐。”
“没有女人的乐趣。”
“贼把它们偷走了。”
“甩一口大锅给我们。”
她们偷偷溜进厨房,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