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初二那年,有一天舅母突然给我母亲打电话,让母亲赶紧过去一趟,说我那三岁的小表弟要不行了。我和母亲火急火燎的赶到舅母家时,舅母和舅舅已经带着表弟去了医院,我和母亲又急忙追到了医院。
当时表弟躺在一张小床上打着点滴,除了还有点呼吸外,就像个小死孩一样。在医院里待了两天,没有一点好转,眼睛都很少睁开了。
医生对我舅舅说,他们也无能为力了,不过奇怪的是孩子并没有生命危险,给孩子拿点药,回去吧。
当时我舅舅家很穷,没钱去大医院,而且医生也说了没有大危险,所以就回家了。舅母哭了两天,连眼都肿了。母亲和二姨只能陪着舅母唠唠家常,换换心情。
聊天的过程中,我舅母无意间谈到了一件事。说她有一个邻居叫张琳,前段时间她丈夫出车祸撞死了,三天前张琳的母亲来舅母家借东西时,顺便说了句让舅母帮她女儿再说个男人。
我姨一听就和舅母急了,埋怨舅母说,你管她这种事干嘛,可能就是那个男的生气了,附在孩子身上在跟你闹呢。
舅母一脸委屈哽咽着说,我哪管她这种事了,我连答应都没答应,咱管人家这种事干吗!
诡异的事情就在这时发生了,我记的很清楚,就在舅母说完这话的时候,小表弟突然从卧室的床上坐了起来,嚷着饿了。
舅母一脸惊愕,没敢去抱。最后还是我姨把小表弟从里屋抱了出来,此后再也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症状。当时我就感觉屋里正飘着一个阴魂在看着我们,后背一阵阵发凉。
另一件也是发生在我这个小表弟身上,那时他才两岁。出事那天是大年初一,舅舅一家三口都回姥姥家过年了。三天前,也就是腊月二十九,姥姥家前面那户刚死了一个五十多岁的人,初一正好是出殡,街上很多看热闹的,舅母抱着小表弟也去了。
回来后,表弟便大哭不止,开始浑身发烫,打完点滴都没把烧退下去,只是不停地哭。姥姥说可能是刚死的那个人不愿离开家,上到了孩子身上。说完让我在一张黄纸上画了个简单的小孩,小孩手上还举着一个令牌,上面写着招魂令。
画完便把黄纸点着,趁其燃烧着,把黄纸扔出了门外,并“哐”的一下重重的把门关上了,随后又拿出几张黄纸烧掉了。说也奇怪,烧完黄纸后小表弟的哭声,一声比一声小,不到五分钟便睡着了,这一觉就睡了四个多小时,醒来啥事都没有了。
当然我还听说过很多,只是这两件是我亲眼所见,亲身经历。匪夷所思之余,不禁让我相信了我们生活的空间之中,确实存在着某些神秘的力量,只是凭现在的科技水平还无法证实。
闲言少叙。眼看着过来的那片松林,我开始慢慢认可了才让的推测。但作为医生的醉仙,却像磕了药一样,从未有过的硬气道:“不可能!我在医学院时,学校教材室里,有很多用药水养着的死人,我怎么从没遇到过所谓的鬼?肯定有人跟踪我们,我们马上杀过去!”
耗子跟着兴奋起来,骂道:“他娘的!肯定有人搬着音响在那放呢,让耗爷抓住喽,非没收了他的音响不可!”
说完大伙便往回狂奔,一直冲到洼地前,一瞬间算是彻底愣住了!空旷的地面上依旧连个人毛都没有,可大战的声音还在响着,众人很确定声音就是从眼前的洼地里传出的。
才让不停念叨着伟大的腾格里,突然像受了惊吓一样,嗷唠一嗓子叫道:“啊啊啊!鬼!有鬼!我感到有鬼撞到我啦!腾格里救我!腾格里救我!”
这一嗓子可把几人给吓得不轻,我也觉得身边的空气中有东西蹿过来蹿过去,还时不时被撞一下,连一向稳重的文静都已吓得花容失色。
腾子端枪的手都开始剧烈发抖,耗子使劲咽了口唾沫,一言不发。刚才还信心坚定的醉仙,这会儿也吓得比才让好不到哪去。
“不是鬼,或许跟此处地形有关。”就在众人六神无主的时候,吴国问又说了关键性的一句话。
我发现木头绝对是个奇人,肯定有很多我们难以想象的经历,单单是这份沉着冷静,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虽然文静是领队,我是顾问,但真正的精神领袖或者是压舱石,还得是年龄最大的吴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