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那一头豺狼,的确是笑得不是时候,笑得太早了。
它笑了几声,刚刚抒发完自己心中的欢愉,并打算一爪子打飞白酱的时候,它才是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状态的不对劲。
自己正在连续掉血,就像是中了灼烧或是中了剧毒一样,持续掉血,单次伤害虽然依旧是三点三点的掉,但是掉的次数,每秒十次往上走。
它真正的开始慌张起来的时候,是当它亲眼看到白酱那像是打字机一般的出拳速度,将粉拳往自己身上招呼的时候。
不过,遭受像是被啄木鸟按着打洞的朽木一样的待遇,换谁来都得慌一下的吧。
豺狼挥动左前爪,试图打飞白酱,但是它的利爪却是在半途之中,被一把冷不防杀出来的冰蓝色的剑,给打了下来。
剑刃的尖端,以不是很重的力道,划过豺狼爪子的腕部,并留下了一条细细的,白红混杂的伤痕。
红的,是豺狼伤口内部的鲜血,这一点不值得惊讶。但是白色的部分,却是冰霜,这就成为了豺狼感觉有些想不明白的部分了。
怎么自己的伤口,刚被斩过,就冻住了,附上了一片冰霜了?
并且它的伤口处,也是没有什么疼痛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刺骨,麻木不仁的感觉。
仿佛自己的骨头,被寒冰所封冻,已经脱离了自己的身体,成为了冰箱里面的冻肉。
匪夷所思。
豺狼对这样的事态发展,感觉很是匪夷所思。
但是它即使感觉匪夷所思,也是没有任何的意义,因为事情已经发生了,它即使后悔也好,愤怒也好,已经么都改变不了了。
现在它的状态,是这样的:右爪先前被绿谷出货用冰砾的剑身,给冻了一下,现在有些麻木不仁,而左爪则是正式挨了一发斩击,留下了被冰霜附着的伤痕,并且因此而失去知觉,已经是几乎感觉不到爪子的存在了。
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它便是管不了在用力双拳出击,毫不留情面的连续击打自己的白酱了。
自己,正在三点复三点,以稳定而快速的速度掉着血。
遭受这样的攻击,豺狼理所应当的,想到了要赶忙逃离这些玩家的魔爪,奔跑着远离。
但是,正如先前所提到的,它的两只爪子,一只受伤没知觉,另一只稍微好一些,却也是稍微的受到了影响,跑是肯定跑不快了。
跑不掉,又感觉有些打不过对方,那么,对于这一只豺狼而言,现在不就是死局吗?自己这不是就死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