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振启看罢,脖子后面凉嗖嗖的。
“哥,别琢磨他了,再撞在咱哥们手里,叫他不死也脱层皮,这边我们自然不能白来,还有几天时间,你瞧好吧。”
“呃,你怎么想的?”
“现在我还不好说,得跟苏苏商量一下,要借她这面的力量。”
“她哪有力量啊?苏氏也是刚来落脚好不?”
“那不是有个姑姑吗?”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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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享这26年就是在西北大地长大的,当年失散是在车站,老爸领着他们兄妹俩回娘家这边,结果在车站把苏享给丢了。
这件事,苏父抱憾终生,临终前告诉儿子,‘一定要找到你妹妹,以告慰父灵!’
那夜,兄妹两个加苏苏,一直聊到了后半夜呢。
次日,大房车开往宁远,两辆凯撒到了宁远就直奔郊外的驻军地头儿去了。
三儿前夜就回来了,大早晨穿着笔挺的少校服在大门口迎接小姐。
看到两辆凯撒开近,三儿肃目敬礼!
然后登车,在三儿的引路下,凯撒直趋大院深处的营房区。
前车里是苏正东、苏享,精英保镖驾车,龙瀚飞在副驾席陪同,第二辆车是苏苏、林枫,开车也是苏正东的精英保镖。
就他们几个人,再没有别人了,其它人都在大房车,马泰、武海、五虎他们坐镇。
昨天,苏享就告诉了哥哥,当年失散,自己被一个苏姓军人收养。
大该还真是天命,丢了也丢在了‘苏’家,只不过是又一个苏家,但这家人不错,条件也比当初的苏家那可是强了不少的。
后来这位苏老越走越高,只是膝下两子都为国捐了躯,老人家晚年,膝下只剩苏享这个义女了。
现在苏享跟着公婆们住的,两年前入山打猎,丈夫失头,一家人陷入极度悲痛中去。
老爷子被打击的一病不起,就此退了。
苏享还是现役军官,中校一枚,三儿是义父老部下的一个孙子,从小挂鼻涕泡就跟着苏享混了,绝对是苏享的死忠兄弟。
苏享失去丈夫之后也极度悲伤,要不是有闺女的话,她真不知自己会如何,去年,孩子奶奶也去了,家里就剩孤老头子一个人了,最近动了心思要去京华和老战友安度晚年了,苏的义父就是公公的战友之一,如今也在京华安享晚年。
这次找见到亲哥哥,苏享当然要领回家见公公,还要和哥哥去京华见义父呢。
本来家里没什么亲戚,这一下可好了,终于有亲人了。
两辆车停在一幢小二楼大院门前时,一个小女孩子冲出来,粉妆玉砌一般,精灵可爱。
“妈妈!”
苏享第一时间跳下车,把爱女紧紧搂在怀里,热泪不禁盈眶,这一趟,差点没回来。
小女孩儿太可爱了,胖哮哮的婴儿肥,咯咯娇笑如天籁。
“妈妈不哭,蓉儿都不哭!”
“好好,妈妈不哭……”
“妈妈,三儿舅舅昨天被爷爷臭骂了,我帮他求了情,爷爷才饶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