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学生们都进入了睡眠中,几个男同学轮流端着一把在路上搞到的一把土铳,在洞口外值班。
陆航距离他们并不远,就坐在悬崖洞上二十几米的突出的一颗树杈上,身上的毛料大衣把自己的身体裹得紧紧的,抱紧着枪支靠着。
听着洞内林薇的故事,每次一到夜声人静时,林薇总是给学生们讲各种的故事,所以每次一到夜间总是躲在距离不远处,听她那动听的声音讲各种陆队长的传奇故事。
几个学生也不断兴奋说着八路军独立团陆队长的特种队如何在包围上海时消灭了鬼子一个师团上万人的事迹。
“唉!我什么时候才能遇到这样的队长,我要是能像他一样该多好啊,看这丫头对他迷恋的样子!”陆航想着心里有股酸溜溜的感觉,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什么有这种感觉。
“畜生!一群畜生!啊!啊!”在一间阴暗的地下牢房里,一个男子又或者说一个老人男子,被绑在一根木桩上,拼命挣扎着,面目鲜血淋漓的大骂道。
一个大汉满脸胡须,就听到这男子不停地‘畜生’着,顿时大汉虎目一瞪,跑到男人面前,举起拳头就照着那男人左脸抡去。
男子被绑在木桩上,无法躲避,只得硬生生的受了这一拳。
“哇……啊”男人头一歪,嘴里猛地吐出血来,那猩红的鲜血内还夹杂着几颗白花花的东西。
“呕……”男子显然被这一拳打懵了脑袋,若不是有绳子拴在他身上,只怕他现在就直接倒在地上了。
“大当家的,山下……有……人……”一个小土匪上气不接下气进来说道。
“球迷触眼的东西,把话说清楚了,球势!”满脸胡须的大当家骂着这个报告的人人。
“鸡冠崖有一群人在洞里,天黑兄弟们才发现有火光。”小土匪休息了下说道。
“撇哇撇子,这黑灯瞎火,你在求毛的故事?”大当家不相信这天气怎么黑还有人敢摸黑到鸡冠崖。
“还有不少女娃!”
大当家一挥手叫到:“捏妈的板机,敢到老子的地盘来!”
“大当家的,几个女娃还漂亮……”
大当家高兴的唱起了歌朝着门口走去……
“山沟沟山洼洼金针针菜,单为眊你妹妹呀,
磨烂我一对鞋。黑黝黝的头发白凌凌的牙,
毛呼噜噜的眼眼妹妹呀,你叫哥哥咋。”
“人后头想你,亲妹子,泪蛋蛋掉。”
“门搭搭开花呀不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