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说刚才是不是他出手伤了海平潮,夺了那法宝。”
“按照他现在斗法施展的神通和他与东海王乃至苏家的关系,不应该是他,而且他要偷袭海平潮得事先有所准备才行,刚才那番事情我们也是事情发生之后才猜测到一些东西的。还有,你有没有注意到刚才突然出现那人穿的乃是一件长生观的道袍,但是他还是有嫌疑的,毕竟这附近有那个本事的人本来就很少,他嫌疑也不能完全消除掉,诗蓉啊?”
“先生有何吩咐。”
“我记得你也会蜀山剑法吧?”
“我所学的都是些皮毛而已,难登大雅之大堂。”身穿黑衣、戴着面纱的女子道。
“不用谦虚了,你看那位施展的加剑法如何?”
“参天境的大修士所施展的剑法自然是极高的,他所用也确实是蜀山的剑法,一为天河,一为横断,只是这两道剑即使是在蜀山峨眉之上也不是一般的弟子所能够学到的,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机缘。”
“他去过蜀山,亦或者他本身就是蜀山的弟子。”牛山摸着自己的大胡子。
“先生专门调查过他?”
“你想啊,单靠一把剑就压住了八方神将,还曾经和那敖盛斗的难解难分,这么出色的人,我怎么能不关注、不调查呢?不过,他的信息实在是太少了,我倒是希望他今个就在这里,把那个海平潮直接杀了。”牛山平静道,仿佛是说的不是一个实力超凡的八方神将,而是一个普通人。
“杀一位神将,那可是大罪啊!”一旁的诗蓉听后道。
“就是大罪才好啊,他若真是犯了这样的大罪,大晋容不下他,我们可以张开双手欢迎他,而且这海平潮在其位不谋其政,脑子里想的全都是权谋,能到现在这一步差不多已经到顶了。”牛山在下方点评这在半空之中斗法的这两位。
半空之中鲜血飞散,海平潮已经身中三剑,遭受重创。
打不过、逃不走,他从未如此的憋屈过。
“身为八方神将理应护国安民,你却眼看着钱塘江风波起,水淹两岸百姓,无动于衷,你可知罪!”
“在其位不谋其政,煽风点火,挑拨离间,搅动风云,你可知罪!”
我……
海平潮刚要开口说话,又被无生一剑斩了出去。
憋屈,太憋屈了!
既然事情已经做了人,人已经得罪了,那就没有必要留一线。
得势不饶人,痛打落水狗。
一旁的观战的人听到无生这番话都愣住了。
这话要是从东海王或者是顾命钦差嘴里说出来众人都不会觉得惊讶,偏偏是从这么一个参天境的修士说出来,还是那种和临安城并无瓜葛之人说出来,怎么听都觉得怪异。
“难不成,这人乃是临安人士,那被淹的村镇之中就有他的家乡或者亲人!”
“是了,定是如此,否则何至于如此动怒,不惜冒着得罪朝廷的风险,做这些事情,还如此的偏袒苏家。”
如此一来所有的事情就都能够解释的清楚了,一时间站在一旁观战的众人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一个人说出口,众人都是若有所思的模样,他们发现了无生的“祖籍”,如果被无生听到了他们这番谈话不知道会作何感想,多半会说一句。
“你们猜得对!干得漂亮!”
“将军!”
风雨之中,两位身披甲胄冲了过来,一个手持长枪,一个弯弓搭箭。
长枪如猛虎,羽箭似飞鸿。
半空之中一剑,一道长虹横在半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