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刀为寒铁所造,锋利无比,可破天下兵刃,子义,今日,便送给你。”
太史慈目色望着冷钢刀,面色波澜不惊,道:“董兄,这刀是何人铸造,莫不是村中铁匠?”
“不是,我父亲做不出这样的利刃。”
徐盛在旁边看着太史慈手中刀,倒是有些羡慕。
“子义啊,出处你就不要问了,你看看刀柄上,我已刻上了你的姓名,我知你擅枪戟,以后若是骑战,还是刀顺手一些,想来你稍微练些,定然会娴熟。”
董蒙就没打算解释道具的来历,似太史慈和徐盛,董蒙浑然没有将他们当做外人,甚至董蒙有自信,若是此时说自己有心拥兵自立,太史慈和徐盛也会站在自己这一面。
“师父,以后我也想要一把这样的刀!也要刻上我的名字!”
“行,等着你十八岁,我就送你一把这样的刀。”
“为何是十八岁,我二十岁才弱冠礼。”
“师父这边的规矩,和你们不一样,笨蛋,提早两年得了,岂不是更好吗?”
“徒儿受教了!”
在董蒙与徐盛师徒日常闲聊时,太史慈已经在手中适应着冷钢刀,以太史慈的腕力,这柄着实有些轻了,而且刀身无光,看不出什么纹路,太史慈也不知道董蒙口中说的,可破天下利刃,究竟有几分夸大。
待到董蒙再望了过来,太史慈已将冷钢刀插入刀鞘,也没有以身退却,便只是站着。
“董兄,准备什么时候出行?”
哦?
听着太史慈说出这番话,一直在那边故作装逼的董蒙,忽而有种怅然若失的异样。
欣喜是因为太史慈猜出了董蒙的心思,失落也是因为太史慈猜出了董蒙的心思。
也许,这才是太史慈应该有的模样。
董蒙一直谨小慎微,先前随着孙乾去往黄县,试图给太史慈母亲博取好感时,董蒙曾得了本尊的警示,绕了一日路程,避过了一处险地。
随后归来时,董蒙便派遣了罗平,寻访了当日之事。
虽然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任松的麾下,董蒙已确定,曾经有百多人,得知了董蒙行程,要在沿途伏击董蒙。
村中的奸细和内应,董蒙已经确定了几人,然而并没有揭破他们身份,只是暗中注意着他们行踪,而就在董蒙从齐郡归来后,成山村向外的,诸如柱子和孙乾过往,没有受到旁人滋扰,而私下里,早有人盘踞在一处。
这些人的目的,不言而喻,就是成山村。
董蒙亲自出行,与本尊做些配合,找到了这些人的藏身之处,只是怕暴露行踪,才没有靠近许多。
以董蒙的心性,绝不会存着什么“守卫雅典娜”的心思,处于被动防御状态,谁人都知道,团战时候谁先占先手谁赢的道理,虽然刚入了秋日,是百姓最为繁忙的时日,董蒙思量了几日,还是想趁着时机,先平了旁侧的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