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跟我开玩笑…
在我的带领下,十八路诸侯清君侧,攻取了洛阳,董卓的丞相位置,舍我其谁?
这时候,你要让我撤军,韩馥你是帮天子呢,还是帮董卓呢…
不行,你需要自己想办法!
韩馥欲哭无泪,他也知晓,黄巾军只不是趁着秋收,日常打劫罢了,真要是占领冀州,那也是痴人说梦,只是眼下,韩馥在军中,属于敲边鼓的,有他没他一个样,可若是自己带人回去,也不一定能打得过黑山军…
“秋令气色正好,大军气势如虹,汉室复兴可待,生活如此美妙,公节如此烦躁,这样不好,嗯,不好…”
韩馥正于营中喝闷酒,忽而听到有人言语。
这声音极为熟悉,不用见人,韩馥也知是豫州刺史孔伷。
韩馥身形未动,叹道:“哎,公绪,你既是知我担心冀州,又为何来调侃于我。”
孔伷大步走了近前,取了杯盏,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口中赞道:“好酒,好酒啊,倒是没有想到,韩文节竟是偷藏美酒于军营。”
“如今洛阳被围,你我哪有什么仗可打,冀州事不能解,我又能如何?”
“哈哈,文节,今日既是我来了,你何须再担忧!”
“公绪,此话当真?”韩馥顿时大为欣喜,起身来,躬身于孔伷,道:“还请公绪教我。”
孔伷将韩馥扶起,笑道:“你我关系,怎用道谢,若是要解冀州之局,其实也简单,只需使人劝过公孙瓒,借用公孙瓒骑兵犀利,当可破了黄巾军。”
韩馥思量片刻,抚掌笑道:“对啊,黄巾军虽然人多势众,只因冀州无骑兵,才会让他们肆虐,若是以骑兵出其不意,定然大破之,可是…公绪,公孙瓒此人生性傲慢,又好大喜功,眼下攻取洛阳在即,他怎会轻易离去。”
“哎…这就是公节你想错了,如今洛阳城外,董卓余部皆争相归降,原本盟主意欲以骑兵对骑兵,才会对公孙瓒高看一眼,眼下,公孙瓒的境遇怕是比公节更为艰难?”
孔伷自行坐下,再为自己倒了一杯酒,面上高深莫测的模样。
韩馥见孔伷到了此时,仍在故弄玄虚,心中着急,道:“公绪,你快教我…”
孔伷性子素来张扬,没事儿尚且要寻人搭话,顺便吹嘘见闻,此时有了机会,见着韩馥模样,极为满意。
“哈哈,公节可曾忘了,当日公孙瓒来时,曾指着董蒙鼻子骂董蒙,结果公孙瓒挡不住吕布三回合,险些丢了脑袋,随后,董蒙使太史慈,一刀击溃吕布,公孙瓒夜郎自大,早传的沸沸扬扬,若不是有骑兵助阵,怕是袁术也不会容他,此时,公孙瓒,多半是比公节更想离开洛阳。”
“原来如此,那…可否劳烦公绪,与我一同,去见过公孙瓒?”
“愿为使君效劳。”
次日议会时,韩馥与公孙瓒合议,请辞前往冀州,平叛冀州黄巾军之乱,以保冀州百姓安危,又有孔伷、王匡在旁附议,袁术不好拒绝,便允了公孙瓒与韩馥之议,让其择日归还冀州。
董蒙不参与议会,也是在有人来禀报,要为公孙瓒和韩馥准备出行粮草时,才知晓了此事。
当即,董蒙叫过太史慈,王五,连同徐盛、典韦,秘而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