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龙鸣脑袋上顶着三个大问号,整天无所事事。
终于在一个月后,成汤来找他了。
张龙鸣注意到,这成汤的眼眶还有点肿。
张龙鸣现在有点后悔了,这几天好酒好菜吃着,想到自己打了主人家三拳,便是这羊肉羹也没有那么鲜美了。
成汤虚心请教道:“张相,夏桀无道,本侯欲起兵伐之,卿以为何?”
张龙鸣懂了,自己的主公是按捺不住,想要认自己当爸爸了。
可问题是,张子凡也好,张鸭也好,张龙鸣也好,根本就没有一个人懂军事啊,这成汤脑子被驴踢了,要问我这个?
张龙鸣依然喝着自己的鸡汤,以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成汤。
后者叹了口气,道:“此乃谋国大事,非有数年之功不可成,然独有一物,许张相操劳。”
张龙鸣皱眉问道:“何物?”
“烧酒!”
在张龙鸣惊讶的眼神中,成汤起身道:“本侯自幼熟读经书,亦曾读过《鲧帝内经》,其中可乐、板油、汉堡等物,已有能工巧匠仿制一二,虽比之女蜗圣人所赐可乐之功效,俱不足用,但至少有些头绪,唯独这第四样上古神药,烧酒却始终无人能够仿制。
那日吾聆听张相教诲,明白了外王内圣的道理,但这烧酒,也是本侯欲得之物。
张相躬耕田野,不知行伍之事,这烧酒于军有大用,万望张相能主持一司,全力生产烧酒神药!”
至此,张龙鸣在目瞪口呆之间,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被成汤看上,原来一切都是烧酒误事。
张龙鸣借口此乃秘法,须宽以时日深思。
接着,张龙鸣化为张鸭真身,向着人族王都而去。
抵达王都的时候,张鸭确见王都民生凋敝,夏桀与妺喜及宫女饮酒作乐,不理朝政。
而城外的女蜗庙和张鸭庙,也都破败不堪。
张鸭叹息一声消失在原地。
此时夏桀与妹喜刚刚做完不可描述之事,妹喜似乎是承受不住杀伐,昏昏沉沉进入梦乡。
夏桀暗自得意,没想到自己在连年荒淫以至于身患隐疾之后,依然还能有这样的灵光一现。
然而就在此时,一个身穿麻衣的老者一脸忧愁的出现在他面前。
夏桀大怒,连忙将毯子盖在玉体横陈的妹喜身上,呵斥道:“你这老头,来孤寝宫作甚?来人哪,将这老头的双眼剜出。”
那老者却恍若未闻,道:“桀儿,我夏室一脉一十三代一十六王,至今富贵绵延,不曾断绝。
然天道无常,恩荣衰辱皆为须臾,你为人君,不可不察!”
夏桀也回过神来了,这老头有古怪啊,寻常老头哪能来到自己的寝宫。
即便到了寝宫,看到妹喜这样的绝色尤物居然也无悲无喜,全程都盯着自己这个猛男看,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
夏桀越看老者越觉得眼熟,最后大惊,这货不正是宫中先王画像中的大鲧王吗?
这老头厉害啊,七十七妃九十九子,实属花丛老将,难怪见到妹喜眼皮子都不带眨的。
“鲧王,吾之妹喜与汝众妃熟美?”
“哈?”
鲧以为自己听错了,听了两遍才确定这个桀确实是在打听自己十三辈老祖奶奶的姿容。
“混账东西,还不知悔改吗?”鲧喝骂道。
“你这老头骂我作甚?你是天子,孤也是天子,既然我们都是天子,那我最多叫你一声哥哥,我们都是你妈的儿子,我问问嫂子怎么了?”
“你这个畜生!”
鲧大怒,举起桃木杖就向夏桀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