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融风波第一波中,他获利颇丰,借杠杆、滚雪球之利,收入远超外行人的想象,资产膨胀了近九倍。
对此他很满意,感觉没有丢了穿越众的脸,但也仅止于此了,毕竟五六亿円投进去,放在一个国家级市场里,连个小虾米都算不上,完全可以做到快进快出,即时成交,但资金多了后,需要吸纳的筹码就多,速度便会越来越慢,交易周期会越来越长,想增速再这么快就不可能了。
而且,他毕竟不是金融专业的,对这场发生在二十世纪末的大危机了解的不够全面,开始时还做着泰国的钱赚完了去马来西亚,马来西亚的钱赚完了就去菲律宾,但在实际上,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美好,他在泰国赚的钱还没抽出来呢,菲律宾比菲、马亚西亚林吉特、印尼盾等货币的汇率已经开始动荡了——这世界上谁也不比谁傻,有发财的良机一个比一个跑得快,虽然这些国家还在顽强抵抗,一时分不出胜负,但他在这些国家已经错过了吸纳筹码的良机。
好在这次金融风暴远比想象中广,后面还要从东南亚金融风暴演变成亚洲金融危机,连老毛子都没跑得了,受到影响的国家众多,唯一顶住的只有华夏,泰马菲印只能算是第一批倒霉鬼,千原凛人不缺受害者,已经指示安田慎太郎移师韩国首尔了。
那边也开始动荡了,但宇宙斯密达嘛,从民众到政府都表示情况很乐观,他们可不是土鸡瓦狗,不怕什么,但依千原凛人的记忆,韩元会有两次大跌,第一次从美元兑韩元1:800左右吧,跌到了1:1000多;第二次从1:1000多又跌到了1:1800左右……
具体是多少,他真记不清了,只记住了大概的波动区间,其中出了事导致了跌了这么多更是不清楚,但韩国棒子爱吹牛皮,当时都被打到骨折了还在吹牛皮,蒙的民众自发捐黄金捐外汇号称要抵抗到底,这一点他倒是记得清清楚楚。
下一步就是去韩国发财了,他希望在今年一年,自己的足资产数能超过200亿,相当于40个曰本顶级棒球巨星的年薪,半个顶级棒球运动员的终身薪水——这帮人做广告也很疯狂,一个人一年的产值相当于一家中型上市公司。
他正看得入神,不断回忆着另一个世界的记忆,强行寻找韩国一定会崩盘的理由,准备发给安田慎太郎,以让这家伙少叨叨几句——泰国跨蛋了,印菲马三国看起来又没多大油水了,他让安田等人去了首尔,但安田慎太郎去了后建好了仓,观察了一阵子,认为韩国经济实力强一些,非泰国所能比,应该能顶住,留在这里可能一无所获,不如保险一点,去印菲马三国好了,那里应该还有点油水可刮。
千原凛人当然不能依着他的看法来,要求他继续留在那里,再来一次从头吃到尾,只是安田慎太郎本着职业道德,还在不停谏言,他得让这老小子闭嘴,不但要安心干活,还要放胆去干,搞搞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谨慎需要,但绝不能保守!
这时宁子把一杯茶放在了他旁边,微笑道:“千原君,喝茶。”
千原凛人心不在焉的拿起来轻呷了一口,感觉咽下去了都舌有余香,不由赞道:“真不错。”
“妈妈寄来的茶。”宁子轻捧着茶碗轻嗅着茶香,脸上的表情很享受,随口问道:“你看了那么久,是经济形势越来越坏了吗?”
千原凛人奇怪道:“为什么这么问?”宁子过日子是挺有一套的,个人修养也极好,但她对政治、经济形势什么的从来不关心,根本没兴趣。
“我妈妈的信上说的,好像现在经济形势不好,她也在头疼资产保值方面的事。”宁子喝着茶说道:“而且最近我出去购物,看到过好几次小型游行了,好像很多人在不满。”